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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我自行回京。”
阿梁擔憂道:“主子,若是您自行回去,路途艱辛不說,咱們人數過少,若是真遇到什麼危險,屬下擔心……”
“不必說了。”
謝識琅將屏風上掛著的披風穿戴好,轉身在靠近驛站的床榻枕頭下,拿起了碧色荷包,小心翼翼放進了懷裡。
“她一個人不行的,我得回去。”
*
京城裡最出名的皮影戲便是在徳壽茶坊,謝希暮晨起由阿順幫她上了藥,而後才乘車來了茶坊。
向小二報了梁鶴隨的名字後,便跟著人一路上了三樓最末的雅間。
屋子不算很大,但因皮影戲臺搭建在一樓大堂,故而這屋子是半露臺,一層闌干將座椅茶桌包圍著,可以欣賞底下戲班子準備的皮影戲。
“喲,今日來得挺晚。”
梁鶴隨仍是一襲碧青衫,他似乎鍾愛這種顏色,連玉冠和腰封差不多都是碧色,不過倒也配得上他這身的隨性風流。
“多謝你的藥。”
謝希暮入座後,將檀木盒子歸還於他,這便是那日謝端遠轉交給謝希暮的檀木盒子,裡頭全都是治瘀傷的藥。
她那日被太后罰跪,這事情並未傳出來,想來是蕭國舅暗中提點了。
梁鶴隨當真是訊息靈通,旁人都不清楚的事情,他偏偏知曉。
“藥都沒了,盒子還還給我做什麼?”
梁鶴隨笑盈盈翻開,裡頭的確如他所想沒有藥,卻有一個通身由玉打造的棋盤,玉質通透,精美過甚。
“這是……”
謝希暮婉聲:“多謝你掛心我,這是回禮。”
“你這回禮可比我的要貴重。”
梁鶴隨嘖了兩聲,倒也不推辭,將檀木盒子收到了自己身邊,“你沒事吧?”
他問的應該是那日被太后罰跪的事,卻不問緣由,只是問她有沒有事。
謝希暮挽唇,“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梁鶴隨抬了下眉,八卦道:“我問的,可不止是宮裡頭的事。”
她也抬眉,“那還有什麼事?”
“還裝呢。”
梁鶴隨打趣:“你和謝識琅如何了?你得讓我知道,我這個火油,有沒有讓你們燒起來。”
她覺得這話說得有趣,先前第一次見面,梁鶴隨便瞧出了她和謝識琅之間的不對勁,還說要幫她留在謝家。
不得不說,有了梁鶴隨的助益,謝希暮瞧得出來,謝識琅對他自己的心越發懷疑了。
她要的便是這個效果。
“對了,忽然想起來,他還在蘭州吧?”梁鶴隨戲謔:“怎麼?他不在你還和我見面,你該不會對我居心不良吧。”
她忍俊不禁,“就算我想對公子你居心不良,公子肯定也是對我無意的。”
梁鶴隨用摺扇敲了敲自己的脖頸,“我可怕你家小叔叔取我項上人頭,你是上回沒見著,他瞧我的眼神,跟要吃了我似的。”
她抿唇一笑,雖然與梁鶴隨相處不多,但每每和這人相處,總覺得輕鬆。
“你舅父那邊,我可沒說出去啊。”梁鶴隨聳了下肩,懶散的模樣在她面前攤開手。
她不解,“什麼?”
“你不得給我個好處嗎?封口費。”他無賴似的,“你不給,我可就找你小叔叔要了。”
她正要開口玩笑,忽然雅間外傳來陣急促的腳步聲。
瞧見來者是誰時,謝希暮整個人都愣了,“阿蟒,你怎麼來了?”
阿蟒素日都潛伏在暗,如今突然出現,很是可疑。
少年瞪了眼梁鶴隨,將紙張遞給她,臉色很難看。
謝希暮瞧了眼,面上的笑容頓時化作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