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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弈,腿抽筋的厲害,緩了一晚上已經好的差不多。
她之所以還瘸的厲害,是因為腳疼!她昨晚情急之下把那塊小拇指大小的碎銀子藏在鞋裡了,一開始還好,後來走的多了腳就生疼,更別說與人博弈。
估計這會兒腳已經血肉模糊了。
她還把那塊雙離雞心玉佩和兩隻金步搖貼身放著,用束帶纏了起來。
也是她幸運,剛才那個男人遵守承諾,拿了蒸餅護她平安,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要不是怕暴露自己是女郎,再引來更多的麻煩,她真的很想與那人結交一番,說不定日後會有裨益。
不及多想,廖文南覺得腳實在疼的厲害,當務之急是找個地方看一下。
檢視了一下,雖然疼的厲害,卻傷的不太嚴重,一點皮外傷,從身上扯了一點布隨便包紮一下就繼續趕路了。
一路上陸陸續續的遇上幾波流民,好在此時她的模樣看起來比流民還慘,也沒有流民肯白費力氣搜刮她。
廖文南編了由頭,說是答應死去的阿孃尋找失蹤在北邊戰場的阿兄,僅有的一點乾糧在城門口被搶劫一空,只能拖著傷體餓著肚子一路北上。
就這樣一邊賣慘打聽方位,一邊趕路。
三天來,廖文南已經有些撐不下去了。一路上沒有城鎮集市無法買吃食,路上遇到一個村莊地裡遭災屋裡揭不開鍋,她實在餓得撐不下去,敲了一對老夫婦的門,用一根空心銀簪子換了碗野菜粥裹腹。
這隻空心銀簪子是她順手牽羊繼母的,她唯一的銀簪子,平時只有偶爾去哪家坐席時才會簪著。廖文南拿來束髮的,此時卻成了她唯一敢拿出來換吃食的物件兒。
不僅是不捨得,更是不敢,見識了這一路的顛沛流離,她真是怕再次成了別人眼裡待宰的肥羊。
好在這戶人家是一對憨厚的老夫婦,還允她歇息了一夜。
雖然她沒敢睡著,好在是歇了歇腳,有些力氣繼續趕路。
第三天入夜前,她終於趕到了瑕丘城門前,奈何城門已經關了。
瑕丘乃兗州治所所在,比家鄉樊縣應要繁華,她都想好今晚入城,在這裡買些吃食找間旅舍好好歇息一日。
但,還是晚了一步!
廖文南心裡怒火翻騰,恨自己腳程實在太慢,加上連日趕路米水未進,疲乏虛弱,一陣天旋地轉後,她能感覺自己摔在了地上。
眼前一陣金光閃爍,心裡最後的念頭就是,完了!
:()姝綻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