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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鄭珩草草掃了一眼,信裡是約自己相見,有大事籌謀。
鄭珩思慮再三,對朱七道:“這兩日軍營裡軍務有些忙,待本將忙過這兩日,再去尋楊兄弟喝酒!”
朱七沒想到竟被鄭珩拒絕,愣了愣,“我們郎君說,鄭將軍是郎君的好兄弟”
“自然是兄弟,只是如今孫將軍整治軍營,本將也不能公然違抗孫將軍的軍令。”
鄭珩為難的推辭。
這雖然是鄭珩的推辭之說,卻並非隨口而出,這幾日北邊戰事不明朗,韓世瑛和韓世宸兩兄弟帶著大半的韓家軍北上,孫彥之迫切想要北上平叛,並不想把大軍留在此地全力對付九江。他以為把韓家軍主力剿滅,九江內的韓世棣便是將死的困獸,不足為懼。
至於九江這邊,鄭珩猜測孫彥之打算把自己這支留下,畢竟他們不是孫彥之嫡系,只是暫時歸他轄制。
鄭珩心裡惦記著阿孃,並不想在此耽擱,心裡正為此事著急。
朱七沒能完成楊靖的吩咐,不情願的被送出營帳。
鄭珩立即去找蕭禹城商議,他感覺楊靖要與自己說的大事肯定與鄭微信裡的背後‘那人’有關,他察覺這裡面的事情比他們之前猜想的還要深不可測。
“蕭兄,你說我該去見他嗎,會不會是楊靖察覺了上次我們坑他的事兒,反過來報復?”
鄭珩有些憂慮。
蕭禹城卻想到了其他,“我擔心昨天夜裡楊靖記得昨晚之事,或者故意裝醉,今日故意試探我們。”
鄭珩聞言頓時坐不住了,“如此說來,微兒住在刺史府豈不是很危險!我得去把他帶出來!”
說著鄭珩就做不出了,起身就要進城,被蕭禹城攔了下來。
“你莫要衝動,這只是我們的猜想,若楊靖認定了昨日之事是微兒所為,此時微兒已經被困住了,這封信就是請君入甕的。你就更不能去了,不妨讓我先回刺史府探探情形,你在城外準備好隨時接應。”
蕭禹城這兩日一直沒在城裡露面,看上去與這幾日的事情都無關,而且他出身士族,蕭氏新貴,楊家輕易不敢動他。
這麼看來,他回去確實是最合適的。
刺史府裡,楊靖聽了朱七的回話,倒是鬆了一口氣,“他沒有立即答應,我反倒是更放心了,倘若他答應的太快,我就得懷疑他接近我另有目的了!”
然後他囑咐朱七,“此事你千萬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我就等著鄭珩來找我!”
楊靖信心十足的在屋裡來回踱步,突然他想起什麼,問朱七,“府裡那位郡主是不是鄭將軍
的阿妹?這麼久了,本郎君是不是得替鄭將軍照顧一二。”
楊靖想起一出就是一出,跑到街上照著那日給麗娘買的東西一模一樣又買了一份,他記得麗娘說那些東西京都沒有的新鮮花樣,那丹陽郡主應該也沒見過。
朱七抱著大包小提的踉踉蹌蹌的跟著興沖沖的楊靖來到丹陽郡主暫住的篤行院,好在他還知道皇家規矩大,不能太過莽撞,規規矩矩的讓人進去通報,等了許久,綵衣從屋裡出來對著楊靖福了福身,“楊郎君,郡主剛剛陪著老夫人吃了晚膳,有些乏已經寬衣歇息了!”
“這麼早?”楊靖驚訝的看了看還未落下的夕陽。
“郡主剛剛病癒,身子虛,醫官叮囑得多歇息。”綵衣不卑不亢的解釋,一步不退。
楊靖無奈回頭衝朱七擺手,“這些是洪都特有的玩意兒,給郡主解悶的,勞女使轉呈!”
綵衣道謝,然後看向身後的小婢女,婢女反應過來忙上前接過那些東西,轉身的時候綵衣已經離開,只能跌跌撞撞的跟了上去。
當鄭微半躺在榻上看到這些眼熟的物件時有些哭笑不得,繡麗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