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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奏摺沒有得到正面回應,今日朝會,他就親自來了。
當著一眾大臣以及凌玥的面,左相細細列舉了先祖皇帝在子嗣方面的成就,最後話題自然是回到凌玥身上。
一般說來成年禮之後則表示到了婚娶的年紀,但並這並不是一個嚴格的標準,達官顯貴,皇親貴戚,多是早早地知曉人事,在房裡留了人。大婚則是用來冊立正室的儀式。
可凌玥是未央國為數不多的女帝,不能由男子來替其孕育後代。皇室人丁單薄的情況下,凌玥的婚事備受關心。
凌玥沒有身為皇帝的自覺,自然想要自由自在,追尋想要的人,過想要的生活。
她委婉地拒絕:「朕覺得不急在這一時。」
這句話打發不了左相以及其他持有此種觀點的大臣,又有人站出來長篇大論。
凌玥轉眼一看,太傅安安靜靜地站在那裡,什麼也不表示。
她記得太傅曾經因此和左相當朝辯駁過,便想找個支持者,看向太傅,滿含期待地問:「太傅以為如何?」
言婍站出來,略作思考後,平靜地說道:「臣以為左相大人說的在理。還有九個月便是陛下誕辰,是該考慮一下婚事了。」
「太傅你怎麼……」
凌玥嘟囔著,話還沒說完,言婍已經乾脆利落地歸回大臣的佇列中,沉靜地平視前方。
後宮的事情一時半會兒商議不出什麼。
朝會結束,依舊是個待定問題。
凌玥回了長明殿,只覺得滿腹心事無人問,坐在窗邊開始寫內心獨白――
「太傅背叛了她自己的心。沒想明白原因。難道是因為左相上次在早朝上幫她說話了?這真是一個令人失望的答案。」
「當皇帝也要被催婚,真嚇人。只為繁衍,庸俗之愛。想念曾經那個堅持己見、正直無私的太傅。」
……
太傅已經半個月沒有入宮了,說是大理寺近日案件積壓,實在分身無暇。
凌玥捏著太傅寫過來的奏書研究半天,滿眼裡看到的不是告假的理由,而是避讓的藉口。
要說證據,她又拿不出。就是直覺地認為太傅在冷淡她。
長公主在宮中擺宴,邀請凌玥和攝政王過來小聚。
攝政王帶著妻兒一同前往。
席上氣氛融洽,凌玥的年紀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正處在孩子和成人的過渡期。
她逗凌煦的幾個孩子玩,說要打賭。
凌煦制止道:「你可不要像上次對閻蔚然那樣糊弄他們。」
凌玥失去一項樂趣,看他們舉杯對飲,抗議道,「我也要喝酒。」
「你還是孩子。」長公主喝得微醺,斜睨她一眼,拒絕了。
凌玥底氣十足地道:「我都可以談論婚事了,為何還不能喝酒。」
長公主一想,貌似也是這個道理,吩咐著伺候的宮娥給凌玥倒了酒水。
凌玥好奇心得到滿足,舌尖沾了一小點,發覺並沒有那麼好喝,又悻悻地放下了,感覺剛才那個討酒喝的自己像個傻子,坐在那裡默不作聲。
攝政王早就存了看熱鬧的心,問道:「怎麼不喝了?」
凌玥忍不住說了心裡話:「也沒什麼好喝的,為什麼你們聚在一起的時候總喜歡喝這種東西?」
「所以說陛下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長公主微醺的眉眼旖旎嬌柔,連取笑都像是在挑逗,「酒不可多飲,但它能助興,如果想和一個人做朋友,那就與他把酒言歡。如果愛一個人,那就陪他不醉不歸。」
凌玥眨巴著眼睛追問:「那如果是想和一個人重歸於好呢,也可以請她喝酒嗎?」
「當然。」
凌玥支著下巴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