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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別。掩飾就是事實,不是嗎?」
陳浮傑笑著說完,又接過剛才那位大爺的相機,蹲在地上,試圖找一個最佳的拍攝角度。
林谷禾靠在橋欄上,睫毛簌簌直顫。
他逃了,趁陳浮傑給大爺拍照的時候。
他以為陳浮傑感興趣的不過是他背後的故事,想探聽他的隱私,以豐富工作或者旅程的見聞,但沒想到是這樣一個角度,一個薛丁格的角度。
但這個角度完全不亞於探聽他背後的故事,它如同催發了火山的爆發,讓林谷禾惶恐又忐忑。
與聰明人的較量,他不僅一敗塗地,還敗的非常難看。
林谷禾一口氣從查理大橋騎回了酒店,以每小時35公里的時速,停下的那一刻,大腦供血不足,差點躺地上。
傍晚的時候,林谷禾又去了那家距離布拉格老城不遠的麵包店,不知道是老闆太敏銳,察覺他狀態不佳,還是僅僅感謝他每天的消費,林谷禾付完款踏出店門,發現裝麵包的口袋裡多了一個麵包,他返回店裡,老闆祥和地看著他,「a gift。」
一個麵包,當你賦予它意義的時候便不僅僅是麵包,晚上林谷禾將『禮物』放在桌上,帶著虔誠的目光注視它,把原本給域淙買的那個麵包留給了自己,然後早早地上了床。
第二天林谷禾醒來迷濛地看了一眼書桌,然後「誒」的一聲,直直坐了起來。
麵包和牛奶都沒被帶走。
林谷禾愣愣地看著書桌,不知道是沒被選擇的麵包和牛奶更失望,還是給麵包和牛奶的自己更失望。
那可是gift啊,林谷禾替域淙感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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