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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好奇,但並未詢問,因為他清楚,酒店並不會因為他的詢問或者建議,進而開啟大門。
他不是本地居民,對城市歷史,對本地治安,對該國甚至該州的立法,並不清楚。盲目地表達內心活動,為自己,為他人都會帶來困擾。
就好比此刻的域淙,林谷禾可能已經做出了「詢問」,但他清楚,他已經為自己,為域淙,都帶來了困擾。
但他的懂事並未在此刻奏效,這個困擾,即便是帶給天王老子的,他也在所不惜了。
域淙的視線定格在他的「老夥計」身上,林谷禾好像從他沒有任何多餘情緒的面部感受到一種無法言說的難過。
林谷禾有時候看不懂域淙,有時候又能完全感同身受,他幾乎不能從域淙的話裡感受到偏愛,他的情緒,至少是對自己的情緒,又總能透過他的行為和眼神,讓林谷禾獲得某種所謂的安全感。
也許是林谷禾毫不掩飾的希冀眼神過於赤裸裸,域淙過了很久終於開了口,但並不是林谷禾期待的答案,他問,「你什麼時候的機票?」
他說完沒有等林谷禾回答,倉促推上山地車走到了最前面。
酒店工作人員並未像國內的酒店工作人員一樣殷勤地接手林谷禾的「老夥計」,但幸好他此刻沒有推走林谷禾的山地車,因為這時候牽著他跟在工作人員後面的,是隻需要將手放在車把上就不會倒的「老夥計。」
在心臟翻騰,一會兒冒出來,又一會兒消下去的隱痛,逐漸變為實質,連帶著血液流經的四肢都積極響應起來,不顧及這具身體的主人的真實感受,肆意騰輝它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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