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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
她一斂眉心,“好!”
他緩緩鬆開手,從容道:“一會兒找管家去換衣服,我王府中規矩多,你要先學明白了。”向來如浸了冰霜的臉上忽然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
她的咽喉陡然像是被什麼人扼住,忘了怎麼呼吸似的,努力嚥了口口水,才吞吞吐吐地小聲說:“我叫蕭……戀君。”
他眉間戲謔的味道加重,“戀君?你爹孃取名取的真是古怪,想讓你戀哪個君呢?該不是北陵王吧?”
她一低頭,順勢要跪下,“我該謝過王爺的恩典才對。”
他袖擺一揮,似有風托住她的膝蓋,讓她竟跪不下去。“你總算是我的救命恩人,這大禮,就免了吧。”
陳文熙看著校場中的陣型正變換複雜的演練著,時不時地偷瞄東野情兩眼。東野情坐在觀禮臺的正上方,專注地看著場內的人群,偶爾和路闌珊低語幾句,似在對陣法做一些調整。
忽然間,他開口道:“陳尚書有話要說?”
驀然被點名,顯然是自己的偷窺被發現,陳文熙尷尬笑道:“王爺,我只是好奇,您為何會收留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在自己的府中。前年連皇帝賜您的豔妾您都一口回絕,那丫頭有什麼特別的嗎?”
寒眸不屑地射過來,“我府中的人和事,幾時要你來管?”
陳文熙縮了縮脖頸,仍直言,“卑職只是怕那丫頭不懷好意。”
“哦?為什麼?”
“她說自己是北陵罪臣之女,這點還需考證,若真是如此,要從北陵逃到東野,沿途要路過不少關口,她一個弱女子,怎能那麼輕易逃脫?而且她好歹是千金小姐,難道沒有一個親戚朋友可以投靠?身邊也沒有扈從或侍女?一到了東野,就直奔王府,簡直像是……精心算計好的。”
有人為東野情端來茶,他開啟杯蓋看了一眼,“不知道我只喝菊花茶嗎?”
端茶的婢女戰戰兢兢地說:“知道,可是去年留下的菊花已經不新鮮了,怕王爺暍了口感不對。”
“再不對也是菊花的味道,還能變成別的不成?”他將茶杯一翻,茶葉連同茶水都倒進了腳邊的一盆牡丹花裡。
陳文熙笑道:“以花葬花,王爺還真是風雅。不過王爺為何要以種梅花的名義留下她?您明知那是絕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莫非王爺也是懷疑她,所以有意把她留在身邊,方便監視……”
“你以為我放著國家大事不管,喜歡和一個小女子鬥心眼?”東野情不悅地皺眉,“你有這份閒情逸致和我聊不相干的人物,倒應該多花心思好好查一查,到底是誰慫恿那十幾個人跑到陛下面前去告我的狀。”
“這件事我已經查清楚了。”陳文熙連忙答道:“前幾天東方家族有人和他們走動頻繁,胡大人的女婿不就是東方家的人?東方家一直忌憚王爺,但是不好公開作對,所以……”
“找了一群糊塗蟲先做擋箭牌,試探我的底線?”東野情噙著冰冷的笑意,“東方家的人真是不長記性,當年他們家有人貪贓枉法,若非我父王說情,就算不抄家滅族,也難在朝中再委以重任,他們不知道感恩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和我作對!”
“當今皇后是東方家的人,皇帝衝著這個面子一直挺護東方家,王爺若想徹底打垮他們,還要等等時機。”
東野情瞥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要我給皇上留個面子嗎?”
“嘿嘿,這個……好歹他是天子……”
“無我,就無他的這片江山,這一點陛下比陳大人你心知肚明。”東野情冷冷地甩下這句話,起身便走。
路闌珊正從軍陣中跑過來,“王爺要走了?”
“今晚派人守著那些要去護陵的犯官家周圍。”東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