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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生魂回來之後,我覺得身邊忽然就安靜了下來,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再能聽到莫名其妙的說話聲,也不會有莫名其妙的人會在夜裡叫我,好像原先的那些種種忽然就不見了。
這種錯覺,一直持續到一個月後。
當然,在這一個月裡,發生了許多事,我還是先從王叔家說起。
那一天先生去了王叔家處理那事,其實我覺得先生挺負責的,這件事既然王叔他媳婦都已經成那樣了,家裡也沒了做主的人,他也不用再去趟這趟渾水了,但這不是先生的脾氣,如果他是這樣的人的話,我覺得他也不會一直住在我家幫我驅邪。
先生去了快七天才回到我家來,因為我家這邊之後一直平平靜靜的,於是也就沒有再去請先生,不過父母還是會唸叨先生倒底在王叔家遇見了什麼事,這麼久也不聽見音訊。
直到他再次回來,才聽他說,王家沒救了,問他為什麼,先生說還是我們在墳地見過的王叔的墳的緣故,王叔他媳婦和小兒子中邪,先生救得了一回,可保不了他們永久,用先生說的話是,只要那座王叔的墳在著,他家就不可能安生。
先生也在王叔他媳婦正常的時候,和她提起過這座墳的事,但是王叔他媳婦表現出來的表情是,對這座墳的存在絲毫不知情,而且當先生提出去墳上看看,看是不是遷墳的時候,他就覺得王叔他媳婦不對勁了,那種感覺,好像她忽然變成了另一個人,她對先生的語氣忽然就惡劣了,而且不單是她,就連她一直不做聲的小兒子也變得凶神惡煞起來,後來先生才說,他們的樣子,多半是上了身,而且自己的魂兒已經被勾走了。
先生說他就是可憐他家大兒子,要不停地忍受這兩個已經不再是親人的人的折磨,而且他看得出,他大兒子眼裡隨時都是恐懼,明顯已經被嚇怕了。
先生在著的時候還好,但是漸漸地先生也發現他們不再忌憚他的存在,他經常在半夜聽見樓上「咚,咚,咚」的走路聲,而且也經常看見王叔他媳婦披頭散髮地站在房門口一動不動,這種種跡象表明他倆已經開始介意先生的存在。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母子倆白天也開始表現出一些異樣的行為來,直到這時候,先生才知道他家已經不成了,只是可惜了他家大兒子在這裡受苦。
聽先生說完這些,我有些懷疑先生並沒有盡力,因為我覺得先生是可以幫他家的,先生聽了卻告訴我說,幫人之前要先幫己,如果自己都不存在了,如何去幫別人。
我驚道,王叔家的事竟然到了如此地步,先生說他家的煞氣比趙老倌家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他幫忙的話,是可以完善解決的,只是那樣的話,他就必須還一比同樣的債,如果不能還,就會有性命之憂,他除了事,就沒人能幫我了。
聽到先生說到這裡,連父母都被嚇了一跳,父親說我不是好了嗎,怎麼聽先生的意思好像還要幫我,而且反而更嚴重了一樣。
先生說眼下我看著是好了,沒問題了,這只是所有纏著我的,或者是發生在我身上的這些怪事進行了一個短暫的蟄伏,是遲早還會反彈的。
這話嚇了我們所有一跳,先生更是大膽斷定說,不出一個月,家裡定然再會發生怪事,讓我最好小心著些。
先生之後教了我如何抄寫經文,他告訴我最好用硃砂抄寫,如果沒有硃砂,用紅墨也行,抄完之後讓我學著他教我的那樣唸了,每天早晚都各做一次,能保我這段時間內的平安。
至於我抄的這些是什麼,唸的又是什麼,我根本不知道,但是我依舊照著先生說的一絲不苟地去做。
之後,先生說他要離開一段時間,好像是說要回去,也沒說究竟回去哪裡,如何再找他,就這樣離開了。
家裡沒有了先生,短時間內似乎又回到了沒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