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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什麼都還沒說,他知道什麼了?
反射性看向君麻呂,光流看到的就是頭低著看不清楚表情、手中拎著白色骨刃,一步一步向著門口走去,似乎走的很凝重的君麻呂。
“你要去哪裡?”感覺到君麻呂似乎有點不對勁,光流直接開口問道。
聽到光流的話,君麻呂頓下了腳步,看了一眼光流隨後又低下了頭道,“我一直認為自己,只是為了你而活、為了你才存在的……所以既然你現在已經不需要我了,那我也就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了……”
君麻呂瞥向光流的那一眼裡包含了很多,後悔、不甘、心疼……很多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都在其中。光流聽著君麻呂前半句話的時候還有些感動的,聽到後半句話的時候直接就轉成了驚嚇了。
什麼叫自己不需要他他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他這話什麼意思?目光瞄到君麻呂手中拎著的鋒利骨刃,光流不可意思的睜大了眼睛,他說他自己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了……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很想直接走過去攔下君麻呂的,但是雖然光流現在思想上已經冷靜了下來,身體上還是對君麻呂有些恐懼在的。光流拉緊了身上的制服外套,向著君麻呂的方向走出了兩步,頓了頓還是沒辦法繼續向前走,只得站在原地問道,“等一下,你現在是想幹什麼去?”
看著光流向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君麻呂心中重新燃起了小小的希望,再問一遍,就再問一遍。如果光流親口告訴自己他已經不需要自己了,那他也不會再有什麼疑問了。
想到這裡,君麻呂沒有回答光流的問題,只是用碧眸緊緊的盯住光流,重新問了一遍,“光流,你現在,還需要我嗎?”
再次聽到君麻呂問出同樣的問題,光流不敢再隨隨便便拐彎抹角的回答了,他看了看君麻呂手中拎著的森白骨刃,又看了看君麻呂現在一臉認真的模樣,想著自己心底裡最直接的答案,頓了頓才吐出兩個字,“需要。”
只是發音很簡單的兩個字而已,但這對於君麻呂來說卻如同特赦令。他有些感動的望著那個剛剛才被自己傷害過的人,自己那樣過分的對他,他卻還沒有丟棄自己,還說著需要他……
看著君麻呂因為自己說的話而滿臉感動,隨即向著自己走過來,光流有些慌亂的想要逃開。現在的他,身體還沒從剛剛那場令他有些恐懼的觸碰行為裡緩和過來,現下看著罪魁禍首向自己走過來,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但是一來他現在腿依舊軟軟的沒有力氣,二來他又想著自己如果真的後退了的話,擔心君麻呂會胡思亂想,所以光流只是稍微向後挪動了一小步就停在原地了。
君麻呂沒有在意光流的後退行為,他只是走到光流面前,然後直接一伸手就把光流扣進了自己懷裡。將頭枕在光流的肩膀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光流的後背,口中喃喃的道,“對不起……”
光流感受著後背傳來的輕拍,聽著耳邊君麻呂的道歉,原本因為被他鎖在懷裡而不自覺產生的輕顫漸漸的平息了下來。試著把頭埋進君麻呂的胸前,光流輕輕的“嗯”了一聲,表示自己接受他的道歉。
房間裡的氣氛唯美而曖昧。兩個同為白髮的少年衣衫凌亂的擁在一起,個子較高的那個少年把頭埋在個子較矮的少年頸間,配合著手上輕拍著他背部的動作,輕輕的啄吻著他的面頰及頸部。而個子較矮的少年全身上下只披著一件剛好能遮到大腿根部的外套,外套下兩條修長白嫩的腿露在外面,但是他卻絲毫不在意似的反擁住個子較高的少年,輕輕扯著對方本就被拉下了一個肩頭的寬鬆浴衣,閉起眼把頭埋進了他的懷裡,只留出披散在腦後長長的蒼白色的髮絲令人遐想。
這樣的畫面精緻到讓人不忍心破壞,所以那個站在門口把這幅畫面盡收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