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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公子何以得知?”這茶色,茶味,幾乎和上等的鐵觀音一般。
狼星雖被視為北荒之地,茫茫的大漠沙野早以印在世人的眼中,但星羅城的風情人俗,和凌國繁榮昌盛的凌都沒差幾多,只是狼星更加野蠻開放,這一切都來源於他們崇武的習俗。
“從你的神情。”輕狂高深莫測揚起了唇,“對於鐵觀音,留心間多了一份濃厚人生的味道,沒有體會過的人,是不會有那種感覺和表情的。”抬手,輕狂為自己斟了一杯,淺淺抿了一口,淡淡的苦澀在口腔流蕩,唇齒自有芬芳的甜味縈繞。
“夏無憂,敢問公子姓名?”他唇畔漾起迷人的笑意,暗生幽蘭。“秋無慮。”眯起璀璨如夜星的眸,輕狂撫著手中茶杯細膩的茶身。任誰,都知道那是輕狂杜撰的名字,然而夏無憂只是柔和挑著眉,雙眼望向窗外的車水馬龍,渲染開江南水色的柔潤,低低喃道,“秋無慮麼…”
“啊,你這個壞蛋壞蛋,放開我,娘,娘,救我!”急促略帶哭腔的尖叫聲劃破此時茶館的寧靜,輕狂與夏無憂默契對望一眼,均起身看向窗外。
一個魁梧的壯汊如提小雞般抓著小男孩,儘管男孩又咬又踢,都不能讓他鬆手幾分。男孩越鬧越大,手腕被咬出血了,壯漢終於惱羞成怒,抬手狠狠颳了他一掌,那蠟黃的臉印著一個大大的巴掌,“小子,你最好安分點,否則惹得主子生氣,可不是一巴掌就了得了!”男孩一愣,淚如泉湧,“娘,娘,牛兒好疼!”
“大爺!大爺!行行好吧,牛兒還那麼的小,他幹不了什麼的!要抓就抓我吧!”瘦弱的婦女被一群壯丁推倒在地,潔白的布裙染上一塊塊髒黑,裝在菜籃裡泛黃的菜葉散了一地。然而,面對婦女這種窘境,在場幾百個圍觀的人,竟是沒有一個人伸出援手,甚至是為婦女不屈的叫喊幾句也沒有。
狼星國裡,強者為尊,弱者為奴這個法則則是更加真實又殘酷體現出來,強者可以肆意任為,無所顧忌的掠奪屬於弱者一切!
看著自己兒子的哭鬧,婦女顧不得披頭散髮,掙扎從地上爬起來,抓著前面男人的手淒厲哭喊,“我可以做的,我什麼活都可以乾的!只要放了牛兒!求求你,牛兒還小,他還不懂事。”男人則是厭惡的甩開她的手,語氣尖酸刻薄,“滾開,賤人,別弄髒我的衣服!”婦女仍不甘心,苦苦哀求,“讓我去,我什麼活都可以乾的……”
嘆了口氣,夏無憂本是藏著霧氣的眼眸更加模糊,找不到明亮的焦距,他低頭抿著唇,想些什麼。望了眼漫不經心的輕狂,輕聲道,“我先出去一下。”知曉他要幹什麼,俊美公子風流侗儻的展開扇子,眨了眨雙眼,並沒有任何的反對。
“你們,要怎麼樣才肯放了那個小孩?”聲音很輕,如同踩在棉花上,但在場的人都清楚聽到了他的話。來人是名約莫十四幾歲的少年,個頭稍高,很平常的一張臉,但那雙瀲灩卻無波的眸緊緊攝住人群的視線。“你是誰,竟然來管本大爺的事?”男人不滿地撇著嘴,一哥高高傲視的樣子。
“那位婦人欠了你什麼東西?”夏無憂並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她?哼,那個賤人已經拖欠我三月的醫藥費了,本來她說要等她男人好起來就還錢給我,誰知道她男人在前幾十日就嗚呼了,也沒說聲,帶著兒子逃了!奶奶的,真以為大爺是可以耍著玩的嗎!”男人不屑的呸了聲,惡狠狠瞪了一眼婦女。
夏無憂淡淡的目光看向衣衫凌亂的婦女,見到那淡薄目光,婦女狼狽低下了頭,不敢直視於他。夏無憂輕微皺起眉心,轉眼轉回到高他幾個頭的男人身上。輕狂曉有興致抱著肩,看著這場鬧劇,那個叫無憂的少年會怎樣收場。
“她欠你多少?“少年帶著一貫輕緩的口氣,不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