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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掛著大方得體的笑容。搶回本屬於自己的東西,以後還有的是機會,不急於一時。原本正想和父母說一聲,誰知父母將謝縉安慰好了之後便已離開謝家,所以她只得帶著冬梅,隨著林如畫的腳步也走出謝府。
出了謝府,她們二人起了閒情逸致,也不坐軟轎馬車,信步行來。冬梅和小蝶跟在主子的身後,寸步不離。
卻說這帝都,共轄制四個區,她們所居住的這個青城不過是其中一個區而已,謝雲琛正是這青城府知府。從謝府出來,往前繞不遠,正是唐府。林府在郊區,離這熱鬧的市區有些遠,所以不出一個時辰,這一時半會兒還走不到。
唐凌走到離自己家不遠的地方,目光無意識的一掃,正好對上那熟悉的東巷。她的瞳孔驟然縮緊,狠狠地咬住了雙唇,一股陰寒之氣從心底猝不及防地襲上來,讓她瞬間如墜冰窖中,渾身上下竟是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暖意。
這輩子,她都不會忘了那東巷!
前世的記憶翻雲覆雨而來,像是要將唐凌吞噬在內,不時地摧殘著她那脆弱的神經。她仍舊清晰地記得,在那個人跡稀少的傍晚,那個神秘莫測得乞丐,那一瞬間被鈍器擊昏的痛楚……這一切的一切,在她腦海一幕又一幕的重現。她不由得痛苦的低低“啊”了一聲,彷彿想極力擺脫那不堪入目的、如同夢魘般的前世記憶。
“唐小姐,你怎麼了?”林如畫察覺到唐凌的異常,不由得開口問道。她的語氣裡沒有一絲關心的成分在內,相反,倒是隱藏了些許難以覺察的幸災樂禍。
唐凌被這一問,稍微拉回些神智,她掩飾住眼角滑過的那一抹憂忿,換上一臉雲淡風輕的笑意:“無妨,我沒事。”話一落地,她立即用眼角餘光去觀察那東巷的情況,免得林如畫起疑心,她也不敢正大光明的看。結果,那東巷揹人之處,並無任何人,自然也無假扮成乞丐的陳家少爺陳永。
唐凌情不自禁的一哆嗦,略一沉吟,便想明白了。自己重生,是回到了半個月前,所以現在必須等到半個月之後,才能在這東巷將陳永抓個現行,以報前世之仇。
究竟該如何將陳永抓個現行呢?唐凌正在心頭默默地盤算,忽然一陣劇烈颯沓的馬蹄聲響起,過往行人哪裡見過這等陣仗,連忙躲避不迭。冬梅擔心唐凌受傷,連忙上前幾步一把拖著唐凌避開。那邊林如畫已經嚇得花容失色,一邊躲一邊罵罵咧咧:“這誰啊,這麼沒教養!”
一個紅衣男子騎著一匹白色的高頭駿馬,渾身透出一股張揚的邪魅之感,他一手扯著馬韁繩,另一手拎著一個紙包,裡面裝得像是甜品糕點之物。他目不斜視,只是快如一陣風般飛速而過。
唐凌眸色一閃,她認出了這男子,正是那個她上午來謝府的路上所見的那人。心內有些好笑此人還真是性情中人,來去灑脫不羈,雖然橫衝直撞,到底還是在有意的避開過往的行人和沿途的商肆。
林如畫好容易在小蝶的幫助下站穩了身子,神色也稍微恢復了些,她抬眸一望,頓時認出了此人身份:“原來如此,我當是誰呢,搞了半天是雲琛的表弟喬宇啊。他這麼大的人了,性子竟還是一點沒變。”
唐凌禮貌性的隨口應了一聲,並無別的反應。
兩人邊走邊隨意賞些人情風貌,口中漫不經心的品評,說些有的沒的。
“那家店裡的碧色手鐲,水頭、成色都是上佳呢……”
“耍百戲的藝人真有趣兒……”
“好久沒買衣裳了,趕明兒去這成衣坊做一套……”
二人之間的氣氛看似融洽,實則卻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詭異,像是在這其中潛藏著什麼波濤暗湧一般。唐凌只覺得跟林如畫一起走簡直無趣至極,以後就算打死她她也不要跟林如畫同行了。
不知不覺,她們便來到了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