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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宿整張臉連同脖頸紅透。
江北行破防:“你有病是吧!就不能耍給溫宿一個人看?!”
餘晚驚的下巴險些脫臼:“我淦!”
顧姣姣笑道:“果然是裴哥!牛!”
裴忱鬆了韁繩,讓馬兒在馬場裡慢慢晃悠,順便對江北行豎起中指。
嘴型說:菜逼。
江北行恨的牙癢癢,不服氣,走進馬場也要耍帥。
唐緹約把裴忱騎馬的場景全部拍了下來,把影片發給溫宿後,忽然吹了個流氓哨,說:“太酷了,我也要學!”
李修瑾眼神忽暗。
唐緹約還不知道今天晚上要遭受到怎樣的懲罰,興致沖沖說要給溫樂衍也報個馬術班。
裝逼耍帥順利圓滿完成。
裴忱騎著馬停在長椅前的圍欄內,朝溫宿伸出手,“來寶貝兒,我帶你慢慢晃兩圈。”
溫宿眼睛一亮,立即站起身。
剛靠近圍欄,被握住手腕和小臂,裴忱毫不費力把他拎起來,環緊溫宿的腰,輕輕放在身前。
方才馳騁的烈馬此刻好似溫順的小綿羊,很乖,不會讓溫宿感到顛簸。
裴忱微微喘著氣,氣息有些沉,很灼熱。
灑在溫宿頸邊,激起一陣電流般的酥麻,腰眼癱軟,他受不了,往前想要躲開。
“躲什麼?”裴忱把人撈回來,“別亂動。”
溫宿臉頰漫上一層好看的粉,握緊裴忱粗礪的手指,“你別、別說話了……”
裴忱挑了挑眉,低低笑了聲:“行。”
馬背上的風景很好,山莊的草場廣闊,像一片綠色海洋,風兒一吹動,泛起綠色波浪。
山裡空氣很清新。
溫宿深吸一口新鮮空氣,微微彎眸。
裴忱大手搭在他腰腹,儘量讓馬走的更慢更輕些,“會不會不舒服?”
溫宿靠在裴忱懷裡,搖搖頭。
藍色的頭髮蹭的裴忱心裡更癢。
“再坐十分鐘,久了不好。”裴忱無心看風景,眼底倒映溫宿的側顏。
真好看。
尤其是害羞時候,總是想要縮成一團躲起來,做壞事兒也要裴忱哄著才行。
溫宿原本很放鬆,晃悠的想睡覺,倏地感覺依偎的懷抱越來越熱,脖頸被細細親吻著。
他偏過頭,撞上裴忱視線。
裴忱親了溫宿,擁緊他,任由馬漫無目的的走,在自由的曠野中和溫宿接吻。
這次山莊遊玩。
溫宿記得最清楚,是裴忱在草場上親過他後,輕輕地在自己耳邊說:“不要怕,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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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溫宿去了醫院做了全項檢查,只有一兩項結果偏低,仔細休養不會有事。
從山莊回來,南新江北行,餘晚和顧姣姣各回各家,也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分別是件讓人惆悵的事情。
不過溫宿有裴忱陪著,每天過的很充實。
偶爾曬暖發呆時,想起來,冬天來了。
那一年的冬日,和現在差不多。
溫樂衍來到了溫宿身邊。
溫宿直到現在還能想起當時的無助和心碎,每一天都在痛苦中掙扎。
也幸好當時有溫樂衍,唐緹約,南新在溫暖著他。
南部海峽的冬日不像北部平原。
等不到一場紛紛揚揚的大雪。
只有連綿不盡的雨,溼冷溼冷。
臨近時間,裴忱這些天恨不得把自己沾在溫宿身上。
溫宿倒是很淡定。
裴忱卻非常焦慮,晚上經常被噩夢驚醒,起來拿這件事為藉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