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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眾人都朝一個方向看去。
果然是宮內車架來了!
左右兩排整整齊齊的禁軍身著金甲,在烈陽的照耀下,顯得更加奪目。
禁軍後面跟著的便是內廷司負責儀仗的小太監,他們將龍旗高高舉起,迎風招展。
兩排隊伍中間便是四輛白馬拉著的車架,每匹馬步調一致。
從遠處看,旌旗招展,貴氣逼人,如此聲勢足以震懾人心。
如此視野可及的短距離,被這雍容華貴的隊伍足足走了一刻。
隊伍行至在監察司前停住。
李保從車駕上緩緩而下,臉上一點表情沒有,朝人群掃了一下便向沈啟文及老婦所站立的地方走去。
李保因為根本不會想到李淑婉就在人群之中,所以他也就將眼神掃過的李淑婉忽略了。
沈啟文向李保施了一禮。
老婦又跪了下來:“求聖人替民婦主持公道。”
李保聽見老婦這樣稱呼自己,嚇了一大跳:“喲,老人家,這話可不能亂說,咱家不是聖人,沈少卿還不快將老人家扶起。”
沈啟文應了聲是,趕忙將老婦扶起。
“沈少卿,岑相呢?”
監察司正卿與丞相平級,行監察大權,所以李保這樣稱呼監察司正卿岑旭。
“回內相,按監察司歷年慣例,岑相昨日已去西境十州巡察。”
內相便是朝廷官員對內廷司總管的尊稱,而皇家人不必這樣稱呼。
李保輕拍了自己的腦袋:“哦,前兩日岑相就遞了摺子上去,咱家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老婦在一旁聽著這二人說著與她毫無關係的話,心中已是心急如焚,她雙手捏緊了狀紙,手好像有點抖。
李保看見老婦手抖,還以為是老婦害怕所致:“老人家,不用怕,你的狀紙交到咱家手裡,如若真存在天大的冤屈,那聖人定會替你昭雪。”
老婦見李保已察覺,便剋制了手抖:“那就多謝大人了。”
李保抬腿邁上了臺階,見後面的沈啟文與老婦沒有跟上:“走吧,不要耽誤時辰了,行完刑,咱家好向聖人覆命。”
沈啟文看了看李保,又看了看旁邊寸步未動的老婦:“內相容稟。”
李保也察覺到了老婦的不對勁:“沈少卿,有什麼難處,你直說吧。”
沈啟文又向李保施了一禮:“謝內相,這老婦所受冤屈與朝廷一些贓官脫不了干係,所以她不敢進衙門,擔心被陷害。”
李保倒是一個通情達理之人,沒有發怒反而關心老婦:“既然如此,那就在監察司外行刑吧,老人家你可想好了。”
老婦一如既往地堅決果斷:“雖死無悔。”
見老婦如此決絕,沈啟文便沒有繼續說什麼,他向站在臺階之上的監察衛紅甲兵道:“去準備吧。”
紅甲兵應了聲是,隨後帶了不少行刑的人手及工具,一應擺在了監察司臺階之下,並在臺階上為李保與沈啟文各放了一把太師椅。
沈啟文與李保相互客套一下後落座。
“那就開始吧。”李保吩咐道。
沈啟文向負責行刑的紅甲兵點了點頭。
紅甲兵便將老婦放在了長條木案之上,隨後左右手持木棍的紅甲兵掄起木棍朝老婦背上打去。
剛十仗下去,老婦便吐了血。
圍觀的百姓都不忍再繼續看下去,有的直接將雙眼閉上。
李淑婉準備衝出去叫停行刑。
李慕白拉住她並搖了搖頭,附耳小聲道:“這是《大晟律例》的規定,你現在出去叫停,恐怕老婦前面所受十仗也白受了,況且依我看,監察司沈少卿應該不會袖手旁觀。”
李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