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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傳入楊頂天耳中。
後者精神一振，對著天空一拜。
“前輩……”
“來吧。”
一念虛空開，楊頂天下一秒已經出現在古瑤池，落在李玄面前。
此刻面對面，楊頂天才真正體會到李玄的恐怖。
他可是仙王巔峰，雖說還不到準仙帝，可也不是別人隨便就能直接對他進行強制的空間挪移的，李玄做到了。
站在李玄前面，他竟然感受不到李玄的修為。
只有一個解釋，李玄的強悍，超出他的認知。
楊頂天可不會傻乎乎認為眼前這是個普通人。
“前輩……”
楊頂天深深鞠躬，臉都快貼到地面了。
“晚輩修煉太陰聖法，發現這對仙王修為的晚輩而言雖說小有幫助，但並不是很明顯，還望前輩指點迷津。”
李玄微微抬頭，問道：“你上面有什麼？”
“天空？”
楊頂天一愣。
見李玄不說話，他又說道：“準仙帝？仙帝？”
李玄還是不說話。
楊頂天想了想，最終搖頭，他不知道怎麼回答。
良久。
李玄又問：“仙帝之上是什麼？”
“大道？”
“大道之上呢？”
“……”
楊頂天嘴角抽搐，卻不敢有任何的不滿。
可即便他活了這麼多年，見識無數，也真不知道大道之上有什麼，甚至從來都沒想過。
這時。
李玄一揮手，虛空化作一面鏡子映照出一道人影。
楊頂天可以透過鏡面清晰感受到對方的一切，不禁皺眉：“此人修為好弱，但是他身上劍道的氣息……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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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劍道的理解，或許都不亞於前輩的徒弟。”
楊頂天瞬間就想到那個化身混沌的女孩，簡直了，根本就是個怪物。
說著，他就笑了。
“前輩的女兒，也很厲害……”
李玄輕輕搖頭：“不用刻意恭維我，思璇的天賦和依依比起來還差得遠，不過她未來的成就，未必會差多少。”
話鋒一轉，看向楊頂天。
“無論是陰陽魔宗的陰脈傳承，還是廣寒冰宮的太陰聖法，其實都與太陰大道相契合，但是這兩種功法都是人悟出來，傳下來的，或許適合他們自己，但未必就適合後人。”
“真正的強者，到達一定程度以後，應當創造功法，完全契合自己的功法傳承，才能讓你走的更遠。”
“模仿可以變強，但很難超越。”
“創造，才是最好的出路。”
李玄的目光從楊頂天身上挪到鏡面。
此時的虛空鏡面中，赫然是任依依在仙界的畫面，她竟然在看一隻猴妖生孩子……
楊頂天很無語，這姑娘還有這種愛好？
但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勁，任依依的修為氣息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暴漲。
“這，這這……”
楊頂天臉皮瘋狂抽搐，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
看別人生猴子都能提升修為？這還有天理嗎。
只見那畫面中，剛生出來的猴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暴斃了，就算母猴妖拼命想要護住小猴子，也無濟於事。
而任依依的氣息，還在暴漲……
“她在……悟道？”
楊頂天恍惚明白了什麼，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看一個小生命出生，夭折，竟然能從中悟出生滅之道，儘管任依依身上這種大道氣息並不強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