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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肯定心中的想法。
那日過後,茶白一直未曾醒來,掌門從一日三次的探望到現在的三日一次。而東皇鍾則被安排在茶白旁邊的一間小竹屋裡,裡面的擺設物件都很普通,就如凡人用具,只是那些雕刻的小物件個個栩栩如生,外表也被摩挲的十分光滑,就像有人日日照料著一般。
東皇鍾看著這些東西總覺得似曾相似,卻總是回想不起來為何會有這種感覺,是不是在哪見過這些東西。
不過也幸好,掌門一無所獲後也沒找他來談心,也不知道為何他的態度從開始的緊張到現在的放任,反正日子也過得還算自在,就算有什麼在醞釀,東皇鍾也不在意,也就守著茶白,只等他醒來將這裡的事了結。
作者有話要說:
☆、祭壇①
息夜壓根就沒有想過,一覺醒來,還沒說上話,就被拉上天空。扭頭去看茶白,見他御著風快速跟來,還以為是茶白操控著扶桑枝在和自己玩。
從沒有享受過如此待遇的他,不由歡喜地笑眯了眼,咿呀一聲對著茶白勾了勾小細尾巴。直到茶白的臉色越來越黑沉,眸光裡透出的濃濃陰霾讓他方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呆滯了會後,神情恍惚地扭頭看了眼前面,只見波光粼粼的結界近在眼前,而扶桑枝的速度反而在加快,驚得身子一鬆差點掉下去。
也聽不清茶白在後面喊些什麼話,所有的聲音全碎在風聲尖銳中。隨後炸雷般的幾聲巨響全貼在耳旁,嚇的不知要閉眼還是要睜眼,是要扭頭去尋找早已不見身影的茶白,還是纏緊底下扶桑枝。
扶桑枝似是感到息夜的惶恐不安,一出結界不再飛行,在他身上蓋上一片絢爛明豔的赤金色羽片後直接破開迎面而來的虛空,帶著他往該去的地方而去。
跨越中,快速流淌著的光影如瑰麗旖旎的薄紗繚繞在身周,如纏似綿。
息夜不認得蓋在身上的羽片是何物,只知道渾身如浸泡在溫泉內,舒適而無異樣。但他已被嚇過一次,就算扶桑枝表現出友好的善意,息夜依舊怕它聽了太一的什麼命令,將自己帶到他那不依不饒。
更沒有心情來欣賞這些景色,剋制著心裡不停洶湧著的恐懼,剋制著離開茶白的不安,只能將一切都融在眼淚中。
只要一想到茶白將能教的術法都教了,唯獨沒教過互相傳訊的,眼淚不由掉的更加兇狠,到最後也顧不得任何,只想哭個痛快,要死要活的隨他們意了,反正這些高高在上的人也不會聽自己的想法。
從沒想過,也沒惦記過希宴上神這個過去的身份能給他帶來什麼。反而從開始到現在,帶來的全是不安與災難。
一次次的折騰,就算最後都沒事了,傻蛇心裡也是越來越排斥這個身份,切切實實地喜歡做條有個叫茶白主人的普通小蛇。
扶桑枝似是感到了他自暴自棄的想法,安慰般地往他額心處注入股純正的靈力。
暖烘烘的靈力應和著羽片的光華,如溫和的流水順著息夜自發修行的迴圈緩緩行走著,蘊養著他緊繃的身體,勾出緊繃過後的疲倦,沒多會就將息夜弄的渾身軟綿。只剩下抽抽搭搭的啜泣,雖能感到深深的怨氣,但比先前好了許多。
息夜掙扎著咬牙切齒,卻拗不過身體的需求,防備了沒多久就閉上眼又慢慢垂頭閉眼,直到被放了下來。
闔著眼的息夜感到身體被光滑溫熱的東西拱了拱,渾身一顫驚恐地瞪大眼睛,只見身前站立著一隻影影綽綽不甚清晰的三腳金烏,一雙渾圓的眼珠中映照出一條如蓋著霞光的大眼小灰蛇。扭身後退,裡面的那條也在拉遠距離。
覺得和對方湊的忒近了些,不安地又往後又退了退,然後一臉嚴肅地無視掉小金烏因自己的後退而有些暗淡掉的光澤,並晃動著尾巴尖勾住身上的羽片,舉到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