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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的下旬,某個週五晚上。
夏竹剛洗漱完,因為前些天受了點風寒,感冒了,今晚準備早點入睡。
她吃了兩顆感冒藥後,走到客廳熄滅了燈,把門進行反鎖,轉身走到臥室門口時,聽到了敲門聲。她警惕問:“誰啊?”
“季扶生。”
夏竹沒理他,繼續走進臥室。
臥室的門還沒關上,又聽到季扶生說:“小黑快渴死了,你開一下門。”
他的話音尾聲,一聲狗叫隨著響起,而後就聽到季扶生說:“噓,不要吵到別人。”
猶豫片刻,夏竹還是開啟了客廳的燈光,走去開門。
小黑率先鑽進了門縫,夏竹看到季扶生大包小包背在身上,手裡還拎著一個大相框,是他們的婚紗照。此刻的他,好似逃難的人。
夏竹不明白,他在荔城,是不是有專屬的人設,故意這麼醜化自己。
她沒有讓他進來,將他推了出去。
季扶生哀求道:“讓我進去。”
夏竹不理他,繼續推他出去,接著關上門。可季扶生用手擋住門縫,他的手指被門夾得大聲喊疼,聲音在走廊裡迴盪,把聲控燈都叫亮了。
“謀殺親夫。”他趁機推開了門,鑽進屋裡,連著他的行李,一併拖了進來。
“出去。”夏竹的鼻音很濃。
季扶生擦了擦手,抬手捂住她的額頭,問:“你生病啦?”
她撥開他的手,轉身給在屋裡轉悠的小黑倒水喝。
季扶生把門關上,進行反鎖。他被行李壓得癱坐在地上,疲憊地脫去鞋子,笑著說:“以後我住你這了,我爺明天要來荔城,過兩天保種中心要舉行建館奠基儀式,我爺受邀來的,他肯定會來監視咱倆的婚後生活,我們得防著點。”
他自顧自的,把自己的行李擺放在屋裡,還將婚紗照放在客廳最顯眼的地方。他走到她身邊,關心道:“你感冒了有沒有去看醫生?吃藥沒有?難不難受?有沒有發燒?身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他的碎碎念刺激著夏竹的每根神經,她對他的靠近感到不耐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對他咆哮:“滾。”
季扶生的眼神瞬間凝固,他張大了嘴巴,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苦澀:“真的讓我滾啊?”
“滾。”夏竹字正腔圓,帶著滿滿的憤怒和疲憊。
只見,季扶生整個人倒在她的腳邊,在地板上滾了幾圈,繞來繞去,又繞回到她的腳邊,抓起她的睡褲下襬,可憐兮兮地說:“滾不出去,怎麼辦?”
夏竹看著他如此低聲下氣的狼狽模樣,心中一陣莫名的悸動。她的怒火轉瞬即逝,隨即轉身不去看他,走到一旁陪伴小黑。
季扶生見夏竹對他置若罔聞,只得無奈地牽走小黑。自言自語地說:“既然這樣,咱們還是走吧,她不歡迎我們。”
說罷,他拉著小黑,步履沉重地走向門口,但就在他即將踏出那一步時,夏竹已經悄然關閉客廳的燈火,準備回到臥室休息。
季扶生急忙收回即將觸及門把手的手,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你就不準備挽留一下我們嗎?外面這麼晚了,至少……你至少得讓小黑留下吧。”
“那小黑留下,你出去。”
“不行,我也要留下。”季扶生的激將法完全失去了效用,他怔在原地,低三下四地求收留:“別趕我走嘛,你都生病了,我留下來可以照顧你。”
夏竹淡淡地說:“不需要。”
“我不管,我得留下來照顧你。”
最後,他死皮賴臉地留了下來。
夏竹沒有再說什麼,轉身走進臥室休息。沒多久,季扶生就開門進來,他笑嘿嘿地說:“做戲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