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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可信,什麼不可信,這個問題將夏竹的腦子攪得混亂。
她原本只是想借用一個偶然的契機,讓自己的生活進入體驗模式,去接觸更多過去沒有感受到的事物。
但是,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夏竹覺得自己被拉入一場更大的幕後故事裡,她抗拒,認為自己被欺騙而感到生氣。
汽車停在酒店門口正中央,夏竹將鑰匙扔給季扶生,然後解開安全帶下車進入大廳。
季扶生迅速把後座上的兩個禮盒拿下來,他一路小跑跟在夏竹身後,見到酒店工作人員,匆匆把鑰匙往對方手裡塞,然後就跟著夏竹走進電梯。
他一會兒靠近她,一會兒又與她保持距離,為她按下電梯按鈕,又為她擋住電梯的門。
回到房間門口,又快速地提前把門開啟,一路鞍前馬後。
夏竹走進房間,看到又被收拾乾淨的住房,發現自己行李箱的衣物也被掛進衣櫃,她在屋裡到處看看,這翻翻,那搗搗。
生氣、憤怒、不解……
所有情緒糅雜成一團,讓她的思緒陷進無限混亂,無法作出正確的判斷。
季扶生放下手裡的兩個禮盒,支吾良久,才開口:“對不起,不該把你牽扯進來。”
她找出煙盒,坐在沙發上,剛找到打火機,就被季扶生阻止,他低聲下氣地懇求:“你別這樣,要是生氣的話不如揍我一頓。”
她盯著他,聲音又冷又硬:“季扶生,你到底在計劃什麼?”
他小心翼翼地奪走煙盒,坐在她的對面,但一看見她一臉無情的模樣,又迅速低下了頭。他戰戰兢兢地問:“你想知道什麼,我現在都可以告訴你。”
她的目光帶著淡淡的審視,與他對視兩秒,平靜地問:“你有沒有騙過我?”
“有。”季扶生想了想,又說:“沒有,我覺得那不算。”
“什麼事?”
季扶生說:“劉老闆……是假的。這個酒店,其實是我爺送給我的十八歲生日禮物,這裡也算是我的家,你也看到了,他們不歡迎我回去。我只能把家安在這裡,這裡也不算我的家,最多就是一個落腳點,去哪裡都一樣,除了我爺,沒有人在乎我的感受。”
“為什麼要編謊話騙我?”
“好玩。”季扶生連忙解釋:“就是覺得逗你好玩,不希望你和其他人一樣跟我認識是帶著目的性的,結果發現你根本就不認識我,所以就編了個理由。”
夏竹問他:“你為什麼要砸車?”
“生氣。”季扶生的眼神不敢抬起:“他們欺負你,所以覺得生氣,想討你開心。”
他又解釋:“他們本來就不喜歡我,我做什麼在他們眼裡都不為過,哪怕我燒掉房子,所有人都只會覺得那就是我的本性。”
夏竹默然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季扶生。”他的聲音越說越小,沉默片刻後,他說:“季家長孫,明面上是四季集團的合法繼承人,擁有絕對繼承權,可是我就是他們掛羊頭賣狗肉的招牌,我在季家沒有一點話語權,他們只會把所有過錯都丟給我,讓我背鍋,所以我在牧城的名聲不太好,你媽媽跟叔叔都知道,你可以問問你媽媽。”
夏竹靠在沙發扶手上,面無表情地聽他闡述。
他接著說:“你也知道我的家庭情況,我家就剩下我一個人,當年他們二房為了爭奪家產,害死我父母……雖然我到現在還沒有找到證據,但是我父母的死一定跟二房有關,我當年還太小,又因為出了點事,所以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他像放了閘的水庫,說個不停:“我爺知道二房的野心,所以故意用我來跟他們抗衡,才會立下遺囑說季家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他就是封建迷信,是算命先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