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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死的?”半夏武功不算很好,因為武學根基深厚的人很容易被人看出來,比如順兒這樣的。不過她的輕功還不錯,遇到危險,跑還是可以的。
“人被擄走後虐殺,死之前受盡了折磨,遍體鱗傷。屍體被裝在麻袋扔在了雅苑門口,被巡邏的楚國守衛率先發現的……”
只聽“砰”一聲,楚承南捏碎了手裡的茶杯。
這擺明就是對他的警告!
“那個順兒呢?可發現有問題?”
“順兒確實往外放了訊息,隱衛已經追著線索去查了。應該很快就會有訊息。”
“給本王把雅苑的每一個人都盯牢了!連一個小廝都不能放過!記住,半夏怎麼死的,本王就要那個順兒慘十倍!屍體直接掛在城頭上示眾!”
這才是楚承南真正擔心的事情。
攻佔南越不難,但是剷除藏在南越暗處的勢力才是一項無法預估的任務。
“那些皇親國戚,都表態了嗎?”楚承南抄了所有遷居宮外的皇親府邸,連王府裡的一隻狗一隻雞,都全數清點收押。
無關痛癢的人全部發落,剩下的正主都被看押了起來。
冷言搖了搖頭,畢竟是皇族,大部分還是有骨氣的,有幾個直接就自戕了。
楚承南譏笑著點點頭:“看不出來,還都是硬骨頭。這樣也好,勉強留下他們,只會徒增後患,後日午時一併斬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只有把那些皇親國戚斬了,楚國的統治才會沒有後顧之憂。可是,真的有要當街斬首示眾嗎?
冷言的心裡也是有顧慮的。
南越國的子民是列國之中最斯文最安逸的,要讓他們親眼看著同族被誅殺的場面,只怕是會壞了王爺的名聲。
楚承南不禁嗤笑出聲:“名聲?本王做慣了惡人,不一直都是聲名狼藉的麼?殺!”
蘇禾自打看到了那張要斬殺不誠叛賊的公告,心裡就是惶惶不安的。
她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只覺得胸口憋悶得發慌。
推開窗戶,想讓夜風吹走些惱人的煩悶,卻聽後院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響。
蘇禾裹了披風便走了過去,是哪個僕役這麼晚了還在幹活嗎?
到了才發現,竟是小川在練武。
“川兒?你這是沒睡還是已經起了?”現在還沒到寅時,公雞都還睡著呢。
小川聽到蘇禾的聲音,便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禾姐姐,師傅教了我新招式,我還不困,我想再練一會兒。”
說著便又拉開了十足的架勢,給蘇禾打了一套行雲流水的拳法。
小川在她和吳老的治療下,就像突然開了靈智似的,教什麼會什麼。
整個人從氣韻到學識到涵養,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套券耍完,小川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額頭上全是汗豆子。
他抬手擦汗,蘇禾這才發現,他的手臂上、小腿上、後腰上都綁著沉沉的沙袋:“小川,你現在並沒有完全康復,練武要緊但不能急於求成,以免適得其反。”
蘇禾還是有些擔心的,習武手上司空見慣,但是對一個病患來說,傷上加傷是很麻煩的事情。
小川大咧咧地喝了一口涼水,道:“不打緊的。姐姐,我錯過太多年,現在自然是一刻都不能鬆懈的,我要趕緊補回來!”
話沒說完,他又躍上了木頭樁,再次耍起了拳法。
蘇禾怎麼看都覺得,現在的小川儼然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少年郎,哪裡還有什麼痴傻的痕跡。
“小川,從前的事,你可有想起來什麼?”
楚承南說過,小川並不是天生的痴傻。
木樁上的小川突然就停了下來,神情也變得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