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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奇怪的夢境
走出醫院的大門,一陣涼風迎面吹來,我不禁打了一個寒戰。我抬起頭來望著天空,一片灰濛濛的,不見天日,這是陰霾的一天。此時的天氣也正如我此時的心情,壓抑、沉重。從這一天起,君然就再也看不到這個世界了,無論是熾熱的太陽,還是廣闊的天地,都將與君然永別了,君然只有在夢裡才能夠再見到它們,可憐的君然!
由於太過疲勞,我叫了輛計程車,跟司機說了家裡的地址和樓號,徑直回了家。在車中一路顛簸,不一會兒,我就昏昏欲睡了。當司機把我叫醒時,我睜眼一看已到家門口了。由此我對計程車司機的識路能力讚賞有加,指哪到哪,不用操心。
拖著疲憊的步子,我勉強爬上了四樓,只敲了一下門,就聽到裡面答應道,“來啦。”隨著一陣忙亂的腳步聲,門開了,郝阿姨站在我的面前,“雪兒,你可回來了,把你媽可急壞了。”
“我媽呢?”我邊進屋邊問道。
“她一夜沒睡,這會兒支撐不住,才迷糊著。”郝阿姨簡單報告著媽媽的情況。
我推開媽媽臥室的房門,只見媽媽仰面躺在床上,臉色憔悴,我心疼地打心底裡小聲呼喚道,“可憐的媽媽!”
是啊,可憐的媽媽,可憐的君然,可憐的辰辰,他們都是我身邊最最親愛的人,而他們一個比一個可憐,都需要我用心去愛他們,用我的愛去撫平他們的傷口。
我悄悄退出來,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神經一經放鬆,睏意馬上襲上心頭。我順勢躺下來,連被子也沒蓋,一閤眼就走進了夢鄉。
在夢裡,我來到一座又高又大的大山前面,這座山很特別,紅色的石頭,寸草不生。我心裡正在納悶這是不是鐵礦山時,一個聲音悠悠盪盪地傳了過來,“你贏不了我的。”
“你是誰?”我環顧四周,“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繼續追問道。
“別管我是誰。總之你輸定了。”這個聲音很肯定地說道。
“你指的是什麼?”我仍然不甚明白它的意圖。
“你愛他們,可你救不了他們的,愛不是萬能的,你就是得到愛也是毫無用處的。”由此我斷定這個聲音多半是佛燈火芯的。
“不管你是誰,不管這一切是不是你的所為,有一點你錯了,愛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愛卻是萬萬不能的。無論生活給予我的是什麼,我都會選擇在愛中行走。”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表達清楚?也不知道它是否聽得明白?總之我表達了我所要表達的意思。
一陣悽風刮過,一陣苦雨飄過,寒冷籠罩了我的周身,我感到頭暈目眩,眼睛裡在冒著火,我想我大概是要病倒了。
“那我們走著瞧吧。”它冷不丁地又冒出來一句,將我嚇出了一身冷汗。這一嚇不要緊,我猛地醒來了,定睛一看,原來竟是南柯一夢。
由於我從小的經歷,我知道夢境並非虛幻,它有它獨特的含義。我在試圖自己破解自己所做的這個奇怪的夢。
阿峻哥說佛燈火芯一直試圖要阻止我尋求愛的行動,難道我剛才在夢中真的是在與佛燈火芯對話嗎?它是在向我挑戰嗎?
218 我願做簡愛
218我願做簡愛
我的頭開始猛烈地疼起來,我的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了,我真的病倒了。雖然身上蓋著郝阿姨替我蓋的毛毯,但是仍然冷得直打哆嗦,我的心靈更是如此。
也許我跟君然有夫妻相吧?我跟他連發燒都產生了默契,我發燒,他也發燒,他發生了術後高燒的現象。這是後來我才知道的。
當我從昏睡當中清醒過來時,第一反應就是看時間,沒戴眼鏡,雖然牆上的掛鐘錶盤很大,但我雙眼迷離,仍然看不清楚。我急了,喊出了聲,“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