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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房間很大,面積大約有五六百平方米。房間內佈置了各種各樣的娛樂設施,看起來非常豪華和舒適。然而,此時房間內瀰漫著一股濃烈的煙霧,讓人感到窒息。
寬敞明亮的房間裡,一張檯球桌位於中央,一名四十多歲的光頭中年男子專注地打著球。男子上身穿著一件黑色背心,肌肉線條若隱若現。他的脖子上掛著一根拇指粗的大金鍊子,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耀眼光芒,胸前隱約可見一個虎頭的輪廓,栩栩如生,顯然這位就是黑虎。
房間四周散佈著眾多描龍畫鳳的男子,他們或站或坐,有的正在各自娛樂著,有的目光緊盯著走進來的張威二人。這些人應該都是黑虎的小弟,一個個面露兇相,目光不善的看著張威白起二人。此外,還有一群衣著暴露、妝容豔麗的陪酒女穿梭其中,她們面帶微笑,不時向男人們拋去媚眼,展現出迷人的魅力。
張春則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一手摟著一名年輕女子,一手拿著話筒,陶醉地歌唱著。他的歌聲時而激昂,時而低沉,彷彿要將所有情感都傾注其中。然而在張威看來,就是標準的鬼哭狼嚎,而被他摟住的兩名女子,則用一種虛假崇拜的眼神望著他,不時發出歡快的笑聲。
看到張威進來,張春朝著他揮了揮手,打了個招呼,隨後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歌聲中不能自拔。
張威也笑著和他點了點頭,隨後目光一直停留在黑虎的身上。
似乎感受到了背後有人在盯著他看,黑虎微微側了側腦袋,餘光看了一眼張威。隨後直起身,緩緩開口說道:“會打桌球嗎?”
張威笑了笑,慢悠悠的走到了黑虎的對面,開口說道:“何為會,何為不會?在我看來,只要能拿得動球杆,把球打進洞,那就是會,可不管姿勢標不標準,動作帥不帥。可在專業的人看來,姿勢、技術、規則都是判斷會不會的標準,您說,我是會還是不會呢?”
說罷,張威又拿起一旁的球杆,熟練地推動白球,將目標球一一擊入洞中。他的動作流暢自然,毫不拖泥帶水,黑虎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呵呵,有點意思。”黑虎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隨後一把將手裡的球杆扔給站在一旁的小弟,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旁邊的一個女子立馬走上前來,輕輕的給他的肩膀按摩。
“聽阿春說你想加入我這裡?”黑虎說著,便向一旁伸了伸手,一旁的小弟見狀,立馬從桌子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支菸,放到了黑虎的手裡,隨後又拿起打火機給他點上了。
黑虎叼著煙,斜著眼看向了張威。
張威點了點頭,也是毫不客氣的走到另外一邊的沙發上,白起則是默默的走到了他的身後站著。
“我和我弟弟逃難到此,聽到邦爺仗義疏財,道上的兄弟無不稱讚,又聽說虎爺您是邦爺最信任的兄弟,因此就斗膽過來見您,想混口飯吃。”張威說罷,也是直接就從桌子上拿起 了黑虎的煙盒,抽出煙直接就給自己點上了,還不忘扔了一支給站在後面的白起。
黑虎看到張威在自己的眼前如此放肆,絲毫沒有任何的緊張情緒,非但沒有惱怒,反而是有了些好奇。
“哦?你犯了什麼事?”黑虎饒有興趣的問道。
“倒也沒什麼,就是殺了幾個人而已,恐怕在虎爺您的眼裡算不得什麼的。”
黑虎笑了笑,“殺人又有好幾種,有的是蓄意的殺人,有的是無意的殺人,有的是以此為樂,不知道你的是哪一種?”
“那虎爺您覺得是哪一種呢?”張威眯了眯眼睛,隨意的掃了一眼黑虎。然而就是這麼不經意的一眼,頓時讓他打了一個寒戰,那眼神,彷彿是來自地獄的惡鬼般兇狠,讓他這個在道上廝殺多年的人都有了一絲膽寒。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