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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剛才看宋君鴻如此鄭重其事的說話,本還以為是有什麼了不得的說辭。卻不曾想其說來說去卻不過是這兩條如此普通的理由。於是他笑了起來:“可這不是任何一支軍隊都可以做到的嗎?”
“是啊,任何一支軍隊都應該可以做到,可他們誰做的也沒有我們捧日軍好。沒有我們捧日軍徹底!”g
【……第五節金甲牙旗歸故鄉(五)】
………【第六節 金甲牙旗歸故鄉(六)】………
宋君鴻環顧了下身邊兀自有點不解的眾人們:“我來給你們說件事吧。上個月,種太尉最小的兒子種依堂參軍入伍,就被安排在我們捧日軍中。聽說這個兒子本是種太尉年屆四十才生下的,平日在家裡極是寵愛。可來到捧日軍後,他有天晚上回營的晚了一點兒誤了宵禁,種太尉立即下令按軍法罰三十鞭子。行刑時,種太尉親自在現場督視,鞭鞭開肌裂肉,三十鞭後,那種依堂已經是鮮血橫流。全軍駭然,自此以後,從無一人敢在宵禁時間上誤上一絲半點兒。”
“他是要用這件事告訴自己的兒子,即使是身為當朝太尉、捧日軍主帥之子,也一樣是在軍中沒有任何特權的。也告訴了全軍的將士,軍紀不容侵犯,人情絕不能成為干擾軍法的羈絆。”
“尤其是咱們這些為官、為將者,不可稍存僥倖之心態。”宋君鴻一字一頓的道:“法——不——容——情!”
說這這話,宋君鴻目視了一下蘇雨農。蘇雨農果然臉上神色一變,但兩人隨即又都恢復了常色,笑了笑端起茶湯各自喝茶。
宋君鴻再沒有多話,他相信以蘇雨農心思之活泛,應該能聽出自己的言外之意。十年間同讀一堂書,從同窗而好友,從好友而親戚,宋君鴻和蘇雨農間的感情很濃,所以對他也格外關心一些。
蘇雨農現在就走在雷池邊上,他只能透過這種方式來提醒他。
少年時的蘇雨農,雖然曾依附鄭經,也經常幫著出些鬼主意,但本質上卻從沒做什麼大不了的壞事。可現在蘇雨農進京了,當官了,卻也慢慢地生了變化。官場是個大染缸,再幹淨的人進去也會變點兒模樣,何況還是臨安行在這種權力爭鬥最激烈、戶部這種錢來錢往最油肥的地方。蘇雨農不過在臨安任職兩年,卻已經變得對權力與金錢的交易上十分熟捻並習以為常了。
就像這次選屋院的事,對於蘇雨農的幫助宋君鴻打心裡感激,但他最後之所以咬死了非按市價來購買,不僅是為了讓自己心安,更主要是為了不想讓蘇雨農因這件事而欠那商賈人情,或毀了官譽。
這些事兒,或許此時此刻在蘇雨農眼中還算不上受賄而只是借權力的光得到的一點兒好處罷了,只是官場上的常態,是沒什麼大不了的小事兒,但——小事兒毀人啊!
不管是從友情還是從親情上,宋君鴻都希望蘇雨農不要誤上官場的歧途,將來越走越遠。所以他只能這麼隱晦的對其進行勸導,但能不能聽的進去,卻只有看蘇雨農自己的心意了。
蘇雨農不再說話,宋君鴻也不再說話,菊子娘和鄭不六更不理解原本正在扯籌借房款的話題不知怎麼一下就拐到治軍上去了,也不敢胡亂插話,於是剛才一直在討論的現場一時變的有點冷清了。
宋君鴻笑了笑,正準備再說點什麼活躍氣氛,卻突然聽到“吱呀”一聲響,房門再次被推開,杏兒抱著孩子走了進來。
鄭小六和蘇雨農兩翁婿有點愣。在聽說了宋君鴻又找到了合適的房子要搬出去後,杏兒雖然還是從家裡的積蓄中拿出餘錢來,自己卻賭氣不願來見宋君鴻,所以才有了剛才的鄭小六和蘇雨農兩人過來送錢。
鄭小六笑了下,上去把杏兒懷中的外孫接過來親暱的抱上,又對杏兒說:“都是兩姐弟,還有什麼可以置閒氣的啊?”
杏兒卻兀自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