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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喬在酒店裡養了快兩天了。
這兩天的時間裡,南宮慎跟瘋了一樣的,不停地換著手機給陸時宴打電話,被拒接之後,更是找到了酒店,揚言若是上不去,就把酒店給拆了。
奈何他上去之後,壓根就沒看見夏南喬,連陸時宴常住的那間客房,也是人去樓空了。
明眼人都知道陸時宴這是帶著夏南喬轉移了。
南宮慎踹著酒店的門,恨不得把酒店都給拆了,實在是聯絡不上陸時宴了,他就開始聯絡陸時宴的助理。
他先是找了葉闌珊,被告知葉闌珊已經不擔任陸時宴的特助了。
後是找到了方羽。
“告訴陸時宴,再不聯絡我的話,我就去把他的禾潤集團給炸了。”
方羽腦海裡浮現的第一句話是,沒有陸時宴的允許,一個蒼蠅都別想飛進和潤集團裡,就他還想把禾潤集團給炸了?怎麼可能,那要用多少火藥?
不過對方畢竟是南宮慎,南宮家族的繼承人,該給的尊重他還是應該給的。
“南宮先生,我現在就替您轉達給陸總。”
掛了南宮慎的電話,方羽忍不住吐槽道,“怎麼感覺這人跟有超雄似的?真可怕,名字裡不是有個慎字嗎?怎麼感覺一點都不慎?”
吐槽完畢,方羽該打電話還是得打的。
狗急了還會跳牆呢,萬一南宮慎急了,真做出什麼事來,這個沒彙報的鍋,他可不擔。
彼時接到電話的陸時宴正在海城頂級公寓內,眺望著暮色下的海城,整個海城被鍍了一層好看的金色。
“南宮慎,你不去打騷擾電話真的太可惜了。”
比起陸時宴的淡定,相比起來,南宮慎就顯得太過於激動了,他在電話那頭怒吼道,“陸時宴,你他媽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你不是小人,你是真犯賤!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告訴你夏南喬失聯了,丫的,和我玩陰的是吧?”
陸時宴眼底的墨色翻湧,他的目光依舊是眺望著遠方,在禾潤集團旁,有整個海城最地標性的建築,珍珠塔。
塔頂圓潤,通體呈滋潤的白色,故而得名珍珠塔。
他看著珍珠塔,整張臉和這座暮色下的城市一般,柔和,卻沒有任何情緒,“你這脾氣,理查德還是教育得少了。”
話落,他想也不想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和南宮慎,沒什麼好說的。
他倒是想和他們家族的另外一個人說道說道了。
陸時宴先是通知了方羽,日後南宮慎的電話他都可以不接了,更別說是來通知他了。
和方羽交代完之後,陸時宴給某個人打了一通電話。
這通電話,更像是告狀的。
雖然陸時宴不屑於做告狀這種事情,但有條狗總在耳邊吠,總歸是惹人煩躁的。
“理查德先生,你的義子最近好像很閒?這從政未必就比經商要輕鬆那麼一些嗎?不然的話,他的時間怎麼那麼多?還是上次您動手的時候,不夠狠?沒起到教育和警醒的作用,或者是,您根本管不住您的義子?”
上次陸時宴向理查德透露,他給南宮慎丟擲過橄欖枝,但是南宮慎卻不願意接受,而是要守著夏南喬,那之後,他在公開場合見過南宮慎,眉角都還有傷呢。
想必,是理查德的手筆。
狀都告到理查德那裡去了,他自然是知道事情肯定不小的,但此刻理查德還是得賠著笑臉,好聲好氣地道:“陸總,犬子放縱慣了,一向隨心所欲,是該管管了。”
犬子?
這兩個字用的倒是深得陸時宴的心。
他笑了笑,“那就不耽誤您寶貴的時間了。”
電話結束通話,理查德氣得血壓飆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