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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等調味料,隨即從煮麵的鍋裡撈麵,盛湯,等麵條全部盛好了,拿筷子把碗裡的麵條攪了幾下,讓碗底的調味料全部攪拌開來,最後,將炒鍋裡炒好的菜全部蓋在麵條上面,一碗香噴噴的蓋澆面就做好了。
看著色香味俱全的蓋澆面,黎櫻不自覺地嚥了口口水,隨即她反應過來,雪白的臉頰立時微微緋紅。
悄悄瞥了一眼楊奇,見他沒有注意她,心裡這才微微鬆了口氣,但她內心裡依然覺得難為情,居然咽口水,真是丟人。
話說,她剛剛中午下班回來,還沒有進家門,先來楊奇家,也是想先跟楊奇說一聲,讓他中午不用出去買吃的,或者自己在家裡吃泡麵什麼的,本來是想跟楊奇說中午等她飯做好了,去她家吃的。
因此,此時她肚子是空的,看到這樣看上去很不錯的蓋澆面,自然就被勾起了食慾。
“啊,小奇!既然你麵條已經煮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慢慢吃吧!”
黎櫻說著轉身就要走,楊奇回頭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自己煮的麵條,禮貌地邀請:“櫻姐!要不,你中午就在我這裡吃點吧!反正面條還有,我再煮點就好了!”
“不了!我、我還是回去自己做吧!我、我吃不慣麵條呢!”
難為情的黎櫻下意識地拒絕了,腳步匆匆地離開,走了幾步忽然止步回頭,微微咬了咬嘴唇,猶豫著問:“小奇!昨晚那首歌是你用口琴吹的嗎?”
楊奇怔了下,才醒悟黎櫻指的是什麼,她這話題轉的跨度有點大,他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嗯,是的!怎麼了櫻姐?”
黎櫻眼神微微有點變化,微笑著說:“很好聽!那首歌叫什麼名字呀?”
“《殤》!”
“傷?傷痛的傷嗎?”
楊奇微笑著搖頭,解釋道:“不是!但意思差不多,歹字旁的殤!”
“歹字旁的殤?”
黎櫻有點疑惑地眨了眨眼,拉長著聲音哦了一聲,看似已經明白了,其實她還是沒有明白到底是哪個字,她也只是高中畢業,文化水平沒那麼高,何況,楊奇說的那個“殤”,也勉強算是個生僻字,平常很少用到,但楊奇已經給她解釋了,出於面子問題,她也不好意思表示自己依然不明白,心裡已經打算回去後,用手機輸入法打一下拼音,看看有哪一個“shang”字是歹字旁的。
……
黎櫻走後,楊奇把鍋洗了,就端著麵條來到堂屋坐在八仙桌那裡吃麵,麵條味道還不錯,他邊吃邊等賤人飛他們到來。
但一直等他整碗麵條吃完,也還沒有等來他們。
楊奇倒也不急,心裡估計賤人飛他們應該是在吃午飯。
等賤人飛他們幾個趕過來的時候,楊奇早已吃完麵條,連碗筷都洗好好一會兒了,他們到的時候,楊奇正坐在八仙桌旁邊捧著一杯泡好的茶閉目養神。
喝茶的習慣,是跟他爺爺養成的,喝慣了茶,對於白開水反而有點喝不慣。
聽見門口傳來的腳步聲和說話聲,楊奇睜開雙眼扭頭望過去,看見打頭神采飛揚地跨進堂屋的是一個眉宇間有幾分邪氣的男生,十七八歲的模樣,右邊嘴角微微上揚,似乎無時無刻不在壞笑。
緊跟他身後的,是一個體型橫向生長、個頭不高的大頭。
再後面除了微微低著頭的陳苦,就是一個瘦長的白淨男生了。
楊奇記性不錯,一打眼就將這幾人與“楊奇”初中畢業照上的幾個人聯絡在一起。
這幾人都有明顯的特點,眉宇間帶著幾分邪氣的,楊奇估計應該就是賤人飛了,模樣與畢業照上的譚飛一致。
橫向生長的大頭應該是小青蛙——黃檀。
瘦長白淨的應該就是電杆——翟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