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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沒說話。
許步薇又道:“大人若不信我,那我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荊南軍營中發生這樣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許步薇也知道,他現在的身份,關乎著許多人的生死,信不信這個詞,實在太過絕對。
他不會輕易答,也不會輕易同意。
可如今,她或許可以明確的告訴面前人,她是可以信任的,只要他願意信。
“我只信真憑實據。”
許步薇心中隱隱流露出一些狼狽,她極為短暫的輕笑了聲,不知是用來遮掩自己方才的想法,還是已經察覺到這個結果,索性也能接受。
衛懷胥看了她一眼,又道:“但如今,沒有證據證明你是錯的,所以我信不信,取決於你自己要對我說什麼。”
“許小五,只要你對我是真心的,我就願意信你。”
寂靜的屋中,是極為沉默的。
她平靜了一會兒,驀然一笑,這笑來的突然,竟然笑出了聲。
衛懷胥一怔,隨即也忍不住勾了勾唇,神色緩和了些。
“你還笑的出來,”他淡聲道,“不怕我是非不分,把你關入地牢?”
她抬眼看了他一會兒:“大人是黑白不分之人麼?”
衛懷胥起身,“嘖”了一句,“難說。”
青年的身姿高大,此時站起來,袍子著於身上,窄腰寬肩,襯得整個人如同夜色芳華。
“許小五,到底發生了什麼?”
此事從旁人口中說出來到底是有些真假不分,他要從這人嘴中,親自聽到真正發生了什麼。
許步薇思索了片刻,具體的事情,她也覺得突然,並不真的清楚事情的緣由起因經過,她站在一旁,一五一十的將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
“此事確實有蹊蹺,大人如今想如何打算?”
其實總的來說,這事與她本就沒有什麼干係,只不過如今,明顯是有人想將禍水扣在她頭上。而一招用得奇怪,他不知那人為何偏偏選中許步薇,也不知為何,會忽然算計得如此周全,讓人察覺不到任何的蹊蹺。
衛懷胥想了想,說道:“許小五,你可願幫一幫我?”
*
秋日落,涼風起,一盞盞燈光搖搖晃晃的點亮整個軍營,昭示著短暫的太平。
“不……不好了!”
“沈彥被關入地牢了!”
營帳內,有人的聲音響起,讓人頓時回過神來。
岳飛齊一驚:“你說什麼?”
沈彥被關入大牢,怎麼可能。
如今還沒有證據證明她是奸細,就這麼是非不分的將人拉進去,豈不是冤枉人!
凌瑜一愣,臉色微冷。
“不可能。”
雖說當初他是同她有些誤會,但是沈彥這個人他是知道的,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其他地方的細作。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
身旁有人冷嘲熱諷道:“你知道他真正是知道怎樣的人嗎?你們有人同他上過戰場嗎?說不定此人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就是故意裝裝樣子!再說了,他一個細胳膊細腿的人,能入的了衛川軍,我早就懷疑他不對勁了……”
話一說完,還沒等人反應過來,凌瑜順著人過去給了他一巴掌。
人群之中瞬間混亂了起來,岳飛齊一驚,慌忙上去攔住他們。
“你做什麼!”
“你!”
“凌瑜,你瘋了!”他急促道,“別衝動!有話好好說!”
凌瑜冷笑道:“我告訴你們,以後在軍中,誰若是再敢傳謠,我就拔了他的舌頭!”
那人被他當眾羞辱了一番,也是氣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