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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著。
第一次跟二叔出來走陰,事情辦成了,我也很高興,尤其是想到明天還有十萬塊的酬勞,我更是激動得翻來覆去睡不著。
長這麼大,我連一萬塊的現金都沒見到過,別說十萬塊,我腦子裡都沒有十萬塊的概念,只知道很多很多。
晚上我做了個美滋滋的夢,夢裡我和二叔揣著鉅款,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羊肉湯,我們盡情吃喝。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午後。
二叔推開窗戶,伸著懶腰說:“天氣不錯,心情也愉悅,今天真是個好日子!走吧,咱們收賬去!”
一聽說去田家收賬,我立馬來了精神,翻身從床上爬起來,激動得臉都沒有洗,屁顛屁顛跟在二叔身後,來到田家別墅。
田長青笑著迎了上來:“吳大師,真是謝謝你,昨晚那個女人再也沒有出現了,我們終於睡了一個踏實覺!”
二叔拉過一把椅子坐下:“那就好!咱們現在談一談收尾工作吧!”
“明白!明白!”田長青滿臉堆笑,打了個響指,把田亮峰叫出來。
田亮峰手裡拿著一個信封,放到桌子上。
二叔看了一眼那個信封,拿起來掂了兩下,臉色沉了下來:“田鎮長,數目不對呀!這個信封不可能裝得下十萬塊,這裡面頂多只有一萬塊!”
說著,二叔指尖發力,信封頓時變成碎片灑落一地。
但見信封裡面,果真只有一沓老人頭,用紙條扎著,正好是一萬塊。
我皺起眉頭,對著田長青怒目而視:“姓田的,你這是幾個意思?你的告示上面明明寫著十萬報酬,現在卻只給一萬?你把我們當猴耍嗎?”
田長青的臉上,流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翹起二郎腿,手指敲打著桌子:“我來跟你們算筆賬,昨天我的茅臺酒,至少三萬塊一瓶,我們一起喝的那一瓶,我就不跟你算了!你另外單獨喝了我三瓶,就是九萬塊,現在我補你一萬,不是很合理嗎?”
好個王八犢子!
我怒髮衝冠,一下子紅了眼睛,抄起桌上的菸灰缸就要往田長青的頭上砸去。
田長青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做人,因為他毫無底線。
昨天求我們救命的時候,就跟喪家之犬一樣,不惜丟棄尊嚴給我們下跪。
結果等我們幫他把事情辦妥了,他立馬出爾反爾,翻臉不認人,居然連承諾的酬勞都不給了,完全沒有良心。
:()走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