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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你好。”
蕭晨一行人來到草坪上，田小紋率先發問：“我們是社會志願者，來當護工的……馬克爺爺應該和你們聯絡過了。”
“馬克。”
聽到這個詞，黑人護工頓時點點頭，死氣沉沉的雙眸看向幾人：“你們進屋子裡，會有人帶你們換身護工衣服的。”
“好。”
田小紋點了點頭，三人便走過院子，來到了養老院的大門口。
養老院大門口鋪著厚厚的毯子，三人順著毯子走入大廳，整個大廳包括過道也到處都是厚厚的地毯——這樣可以有效降低老人摔倒後引起災難後果。
“你們好。”
一個面孔瘦削，鬍鬚較長，長得像是老鼠一般的墨西哥裔衝著三人道：“我帶你們去更衣室。”
他領著三人走在過道中，兩側是緊閉的房間，裡面住著各種老人。
最後，三人來到了走廊盡頭的更衣室門口。
“左手是男的，右手是女更衣室……當然你們喜歡的話，也可以對換，反正沒人在這個點和你們搶著換衣。”
鬍鬚男面無表情道。
“哈哈，你真幽默。”
田小班乾笑一聲，先拽著蕭晨的手走入了左側的更衣室裡。
兩人走入更衣室，將門關上後，田小班坐在長椅，吐槽著：“嘿，你有沒有感覺怪怪的？”
“還好吧。”
蕭晨聳了聳肩膀，伸手拿起了掛在兩側儲物櫃上的護工衣服：“這個護工衣服挺合身，小班，早點換吧。”
“我是說，這幾個護工也太奇怪了吧？一點也不像……護工樣！”
田小班憋出這個詞，同樣換起了護工服。
相比較他的疑問，平時謹慎的蕭晨倒寬慰起了他：“別多想了。”
……
在養老院地下室。
一個個身穿制服的人，坐在各種電子裝置前。
裝置裡不斷傳來蕭晨的聲音，甚至是他的影像……當然，是以田小班為主的視角。
“現在，天工會開始正式監控。”
“監控物件為——極度危險分子，蕭晨！！”
“我們會經過評估，評估他需不需要送往虛無零界！！”
沒有人能夠無視秩序，無視規則犯錯。
除非他就是秩序本身。
“換好了。”
蕭晨穿著一身護工服，和田小班一起走出了更衣室。
那鬍鬚男站在走廊處，看著兩人，直截了當地說道：“你們的任務很簡單，需要做到……”
他滔滔不絕，一連說出足足七八項需要完成的任務。
聽得蕭晨和田小班頭都大了。
“等那個小女孩出來後，你們記得跟她說一聲。”
鬍鬚男在吩咐完後，便轉身就走：“我先去別處看看。”
沒一會兒，田小紋就出來了。
三人按照鬍鬚男的指示，開始給整個養老院拖地，打掃衛生……
在一番拖地，打掃後。
三人又挨個敲門，走進不同老人的房間，為他們打理房間裡的一切。
這期間。
蕭晨的耐心幾乎到了極點，強忍著難受，提起了滿是濃痰的垃圾袋：“真噁心。”
他拎著垃圾袋，沉著臉走出。
外面，鬍鬚男目不轉睛，盯著蕭晨的一舉一動。
“目標正在進行打掃任務……雖然很沒耐心，不過並沒有過激行為，人格評估可以評估為健全狀態！”
鬍鬚男又悄悄地壓低聲音，利用隱藏麥克風通知著地下室的水電工們，水電工們就著這一番話，似乎又開始了各種縝密分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