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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臉怪,今天打扮得挺漂亮嘛!是不是知道要見小爺我,所以就刻意捯飭了一番?”狼牙幫幫主薛海寧滿臉痞氣地瞅著蘇若夢,打趣地說道。
他英俊瀟灑,率真陽光,正派的臉上稍微透出那麼一丁點兒邪氣,還有幾分特有的紈絝。
薛海寧的父親薛株一向與路展鵬交好,薛家和路家算是世交。
可自從眾幫派掌門入天龍會大殿開始,薛海寧和路冠揚就沒有任何交談,不知是形同陌路還是心存芥蒂。
蘇若夢瞥他一眼,冷冷地說:“自戀狂,誰想見你?”
“當然是你了。”薛海寧頗有自信地說道,“小爺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哪家的小姑娘不想見我?”
“油嘴滑舌,無可救藥。”蘇若夢瞪著他提醒道,“今日尤盟主召集我們前來是有正事相商,你最好收斂一點。”
尤百勝問道:“那各位是否贊成尤某的提議?有何想法皆可暢所欲言。”
面對尤百勝主動出擊的請求,棠溪門門主陸滿塘豪邁地說道:“我們早該主動圍剿的!就不該給那惡賊偷襲平陽穀的機會!現在七大門派變成了六個,周老弟死得慘吶!”
拂雲派掌門葉無痕則是一臉憂慮地說:“無影宮宮主獨孤夜武功蓋世,為人更是陰毒手辣,是個難以對付的狠角色,貿然進攻雖有勝算,但不保萬無一失。”
尤百勝頗有領袖風範地說:“這次我們六大門派皆有參與,不能孤注一擲,要想出一個萬全之策方能行動,否則若有失敗便再難翻身。”
葉無痕提議道:“可以讓細作配合我們,先下毒或者是縱火令無影宮內亂。”
尤百勝搖頭:“不可,這樣會暴露,太過於危險。派進去的細作中了獨孤夜的噬心丹,命運皆被獨孤夜所掌控,能保持住初心不倒戈已是萬幸。況且,獨孤夜城府極深,詭計多端,你覺得下毒縱火這種小伎倆能對付得了他嗎?”
薛海寧伸了個懶腰,頗有深意地望向從始至終都一言不發的路冠揚,看似大大咧咧,實則話中有話地說道:“我看對付獨孤夜路莊主應該比我們更積極,一直沉默不語估計是在絞盡腦汁地想主意,不知路莊主是否想出了好的法子?”
路冠揚瞥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薛幫主一向足智多謀,你都沒有可行的提議,我又能想出什麼好主意來?”
薛海寧笑道:“那路莊主若是一直想不出好主意,就任由令妹深陷魔窟,對令妹的生死置若罔聞?”
“你莫要胡說,家妹已在平陽穀被偷襲時不幸遇難。你若再拿身故之人說笑,休怪我不客氣!”
眼看路冠揚神情激動,薛海寧依然不罷休,仍是步步緊逼地說道:“平陽穀覆滅那日,可是有人親眼看到路莊主的妹妹被獨孤夜那個大魔頭擄走,難道路莊主還要繼續裝聾作啞,自欺欺人嗎?”
“你……”路冠揚此刻不僅感到顏面盡失,還有種被挑釁的氣憤,他壓抑著怒火,狠狠瞪向薛海寧,咬牙切齒地說道:“就算家妹真的被獨孤夜擄走,那也是絕塵山莊的私事,與你何干?你最好少管閒事!”
薛海寧也不甘示弱地反駁道:“薛家與路家是世交,路伯伯早就認了我做乾兒子,絕塵山莊之事自然與我有關,更何況還是雲歌妹妹的事,那我就更該管了。”
蘇若夢插嘴道:“倘若路姑娘真的被獨孤夜擄走,那我們更要儘快行動,以免路姑娘遭遇不測。”
葉無痕淡漠地說:“恐怕是凶多吉少。獨孤夜是什麼人?你以為路冠鳴落到他的手中真能活到現在嗎?”
“雲歌妹妹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薛海寧瞥了一眼路冠揚,指桑罵槐地說道,“我相信雲歌妹妹一定能化險為夷,老天有眼,才不會讓某些心術不正,品行不端的惡人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