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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起大姐胡晚娘嫁給嚴鴻,全胡家最高興的人,非胡天佑莫屬。是啊,嚴府那是什麼身家?先甭說當朝首輔,權傾朝野,單說這家財鉅萬,富得流油,便足以讓胡天佑跪地喊爺爺了。
這回好了,有了這個姐夫,自己在紈絝圈裡,也就算是個人物字號了。沒了錢使,也有了金主啊。
所以,自從兩家定親以來,胡天佑便每每想粘著嚴鴻,死乞白賴,溜鬚拍馬,總想法設法揩油打秋風。只是所謂嫁出女,潑出水,胡晚娘被老爹嫁給嚴鴻,原本心頭就不樂意,更兼婚後受盡虐待,捎帶著覺得不管嚴家胡家,都沒有我的親人,所以平素對這個兄弟並不怎麼肯多加關照。
嚴鴻這邊,紈絝之間的義氣當然是要講的,可是一方面他和胡晚娘處於這樣一種有些變態的夫妻關係,另一方面,看胡晚娘對這個兄弟沒啥好眼sè;三則,生意場上jīng打細算的嚴鴻,對胡天佑這種毫無能耐,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純飯桶,也不大看得上。
這麼幾方面下來,嚴鴻一直對這個小舅子也就不怎麼友好,簡直比一般的家丁食客還要不如。胡天佑沒少在姐夫那吃癟,但這熊孩子卻不以為忤,反倒怪自己姐姐沒本事,栓不住姐夫的心,才連累自己吃虧。
自從嚴鴻墜馬之後,胡天佑方寸大亂,也就沒怎麼再往嚴府這邊跑。而嚴鴻在穿越附體後,整理正牌記憶,也只是隱隱知道有這麼個人。這胡天佑在正牌嚴鴻的心中原本就根本不上秤,附體後的嚴鴻自然也不去多留意他。
不想在教坊司,倒遇到了這個活寶。
“天佑,你來做什麼?”嚴鴻已經想起了這部分的記憶。儘管正牌嚴鴻的很多做法,他並不怎麼贊同,但至少對於鄙視胡天佑這一點,他是舉雙手同意的。因而,他對這個小舅子的臉sè也不怎麼好看。
胡天佑卻沒心沒肺,哪裡顧及姐夫的臉sè,而是笑嘻嘻地自顧說道:“姐夫,看你說的,來這教坊司還能幹什麼?piáo姑娘啊!”
嚴鴻一口水差點噴出來,雖然這事兒大家心知肚明,你小子也稍微含蓄點啊。想起自個娘子胡晚娘在家那副一本正經書香門第的樣子,要讓她看到兄弟這副嘴臉,還不知道是什麼表情呢?
胡天佑卻繼續興奮地拉著姐夫說個不停:
“姐夫,咱這不是聽說了麼?錦衣百戶莫懷古,那孫子居然豬油蒙心,好好的朝廷官員不做,他要做反賊,敢來刺殺嚴閣老?這是自作孽,活該吃刀啊!這孫子自個作死,可不能糟踐了他的家屬啊。聽說,莫懷古那原配劉氏,雖然年齡大了幾歲,但也還是虎狼之年,尤其出身是個讀書人家,大家閨秀啊,那味道,嘖嘖,自然與平常庸脂俗粉自然不同。他的小妾雪豔娘,當年秦淮河畔的頭牌鮮花啊,十四五歲就跟了莫懷古,算到今天也不過二十出頭,正經還是個尤物呢。還有,他閨女莫清兒,今年才十五,據說還是個黃花閨女,那小模樣聽說也正經不錯。嘖嘖,說來這幾年也沒有犯事的大臣家眷進來,坊司這的大家閨秀可是睡不到了,難得這次有了個官家小姐。雖然是個武臣,不比文臣家的小姐更有味道,但那也比沒有強啊。這不,知道信的就都來了,都盯著著三塊香餑餑,且看今晚誰能享豔福啊!”
嚴鴻看著這小舅子口水流的三尺長的猥瑣摸樣,再聽他說到這,心裡就臥槽不止了。這種訊息,傳的倒是可真快啊!就連自個小舅子這種沒錢沒勢的市井三流紈絝,都把底細摸出來了。陸大特務保密工作沒做到家啊。
原本自個打算,仗著手中的銀子,到教坊司來,直接把莫家三個女子全部包下,然後再作下一步打算。
沒想到,竟然來了這麼多人,競爭如此激烈,三個女子成了三塊香餑餑,這事有點不大好辦了。誰知道其中有幾個大官,幾個大財主啊。自個的爺爺雖然是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