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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些的仉淮覺得自己的腦子已經糟糕透了。
他不知多少次痛恨起自己這該死的發散性思維,心不在焉的摸著懷裡的大尾巴。
下一刻,他冷不丁聽見離瑜說:「你跟殷九昭上/床了嗎?」
仉淮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他在說什麼,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瞪大眼睛,還沒說話便聽見離瑜呼痛的聲音。
「輕點!」
仉淮這才發覺自己剛才下意識的抓了一把他的尾巴,沒注意力道,應該是把他抓痛了。
他感到抱歉,趕緊在自己抓過的地方輕揉幾下,怎料離瑜「唔」了一聲,那條尾巴在被他抓痛的時候都還是老實的待在他懷裡,這會兒卻不知為何,似是忍受不住一般被離瑜抽回去了。
離瑜幽幽地盯著他:「……我沒有殷九昭那種變態的嗜好。」
變態的嗜好?什麼?這怎麼就跟殷九昭扯上關係了?
仉淮有點懵,沒聽明白。
不過他抓疼了離瑜是事實,小聲說:「不好意思。」
「不過你要跟我那樣玩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離瑜道。
仉淮直覺這並不是什麼健康的內容,不知道為什麼話題就要跳到那方面去了,他當機立斷,沒有再繼續下去,而是當做沒聽到,問:「你剛才,為什麼那樣問?」
「什麼?」
「就是、就是,為什麼要問我有沒有跟殷九昭……」
仉淮有點支支吾吾的。
離瑜沒想那麼多,他問就問了,倒是仉淮的這種反應讓他覺得有些奇異。
「氣味。」
他道。
他十分不爽:「你身上的氣味濃得很。」
其實是分不清的,因為仉淮每天晚上都跟殷九昭待在一起,相當於是在那條臭蟲的巢穴裡,白天的氣味還沒散掉,就又染上去了。
誰知道那個變態有沒有摸黑偷偷做些什麼,想也應該不敢。
離瑜「嘖」了一聲,再次想起殷九昭脖子上的痕跡。
這個是他問出那個問題的主要原因。
他怎麼想怎麼不痛快,感覺難受極了。
仉淮不知道離瑜是想到了什麼,只看出他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緊接著,他們之間的距離再次迅速拉近。
「你咬我一口吧。」離瑜說著,下巴微抬,把性感的喉結露了出來,「咬這。」
仉淮壓根搞不明白離瑜的腦迴路到底是怎麼轉的,思維怎麼就跳躍得那樣快,怎麼突然就讓他咬?而且還是喉結這種地方,曖昧得要命。
「不是??」
離瑜靠得太近,他努力往後仰,卻被扶手擋住去路。
「你之前還說要咬死我什麼的,現在為什麼就讓我咬你了?」
「咬死你?」離瑜回憶了一下,好像自己確實有說過這話,他輕笑一聲,「噢,你把我的話記得這麼牢啊?」
「那不是有限定條件麼,何況,我哪裡捨得啊。」
「你那時候看見我的時候還哆嗦著掉眼淚呢?」
仉淮想說那個時候是被嚇的,可是說自己被嚇哭了好像又顯得很丟臉。
同時他的臉湧上一陣熱意,離瑜提起那個時候,他便自然的想起那時離瑜吻了他。
要回顧心路歷程的話,便感覺真是奇怪。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在面對離瑜跟殷九昭的時候已經不緊張了,也不會忐忑不安的想七想八,想著自己的各種舉措合適與否。
那個吻,他沒覺得噁心或者難堪,並不只是因為離瑜長得好看。
半響,仉淮低聲道:「我不會咬你的。」
他對離瑜說:「我也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