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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要柳宿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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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你和黑幫大哥已經熟到可以為他請假的地步。”岡田一夫執意追討答案。
左天藍的雙睜有隱動火光。“幹你屁事。”
“我們是朋友。”
他將關係定義在朋友階段,比同事更進一步,可惜佳人不同意——
“我們從來就不是朋友,請不要汙辱朋友這兩個字。”
鬼才是他的朋友。
她需要的是盟友而不是朋友,她從來不主動交朋友,至於那些和她較親近的人類,她歸類於陰陽怪氣的外星人行列,不算朋友。
除了赤龍會和藍天幫的案子,她手頭上還有五、六件刑案未破,而現在她為了追蹤官員收賄、瀆職一事,出現在該官員掛名經營的泡沫紅茶店。
白天是泡沫紅茶店,一到夜晚搖身一變,成了暗藏春色的應召站,大家心照不宣。
一直沒取諦的原因是負責組和管區互推責任,一說非自己的轄區,一說是非他管轄的範圍,但真相是沒人敢得罪那位大官。
而左天藍喜歡捻虎鬚,愈是沒人敢管的案子她愈有興趣,因此得罪不少政商大老。
“搶劫呀!”
一聲尖銳的女音墓然響起,左天藍想都不想地拔腿而衝,岡田一夫無奈地跟在她身後退去。
躍過安全島,一位驚惶失措的婦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手肘因歹徒暴行而受了傷,腳上亦有明顯擦傷,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藉著嫌犯逃走的方向哭訴。
二話不說的左天藍髮揮飛毛腿的功力,利用對地形的熟悉繞過幾條巷路攔截,岡團一夫根本追不上她的腳程。
“不要命的小賊,敢在本警官的腳底下耍潑。”
堵住年輕的搶匪,她無視他手中揮動的西瓜刀,囂張地拍拍斜掛在腰際的配槍,意在警告他快束手就擒,不要做固獸之鬥。
但是歹徒仗勢著年輕力壯,手中又有利器,豈會輕易放棄到手的財物,何況對方不過是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警察,他根本不當成一回事。
甚至口氣輕佻地吃女警官豆腐,一副你能耐我何的神情,毫無恐懼感。
“不到黃河心不死,你讓我很生氣。”左天藍決定不用槍解決,給他一個血的教訓。
“是嗎?小美人,哥哥我好怕你生氣我,過來我疼疼你。”流裡流氣的匪徒朝她淫邪的勾勾指頭。
“你,死定了。”
生平最恨不知死到臨頭的輕薄男子,他註定要受劫難,左天藍怒氣衝衝地走向嘻皮笑臉的歹徒,沒有任何徽兆的快速出手。
措手不及的歹徒光是下腹被重擊,然後西瓜刀被奪,接著如雨的拳頭落在他身體各處,搶來的女用皮包孤零零地躺在冰涼的垃圾堆旁。
一拳重過一拳,變形的豬臉連生養他的父母都陌生,滿口的鮮血染紅了她的拳頭。
“疼嗎?哥、哥——”她拎起歹徒的頭嘲諷,一點都不留情。
歹徒已經被她揍得說不出話來,眼中流露的恐懼和身上的傷成正比。
此刻的他不是後悔犯下搶案而是痛恨自己的無知,居然在女閻王的地盤上行搶,活生生捱了一頓毒打。
“記住一件事,千萬不要惹女人生氣。”她在他眼皮下晃動白金手拷。
“唔……唔……”
左天藍輕啤地踢踢他的足踝。“怎樣,有意見嗎?我這人心胸很寬大,允許你上訴。”
只剩半口氣的歹徒哪有餘力反駁,含著血和淚被套上手拷,非常不人道地拖行出巷口,圍觀的群眾大撥出聲,不知該不該同情作惡的壞人。
“讓讓,受害者待會到局裡錄口供。”
婦人再三道謝,欣喜地取回財物,不過對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