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謠言不可信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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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時桉將自己與沈木溪的計劃挑揀著講了一些於姬戎。 不是他不相信姬戎,而是想掩下沈木溪在這件事的作用。 姬戎不信任沈木溪,且之前他與“雀兒”接觸太多,若是知道沈木溪在此事中佔如此大的作用,那必然對他的身份更加懷疑。 那是沈木溪心口的傷痕,到現在那個傷口還鮮血淋漓,鬱時桉不希望有人再去窺探,刺激。 姬戎不是蠢材,鬱時桉將其中關係一講,他自然就知道他們此舉的意思。 “把人當狗,卻不想狗是會咬人的!陛下英明!”姬戎肅然的面容終於看出有些變化。 三人在殿內商議半日,待各項敲定,才各自散去。 鬱時桉本想讓沈木溪和他一起去勤政殿批摺子,但被沈木溪一個眼神推拒。 “也是,姬戎還在,他知道我將摺子給老師看,必然更加忌憚老師。”鬱時桉想,“本來還想送老師回去呢……” 鬱時桉只能目送沈木溪與姬戎一同離開。 暖雨晴風初破凍,柳眼梅腮,已覺春心動…… 御花園的春柳已見出芽,沈木溪再看這春色,才驚覺景色早已改變。 冬日,原已經過去了! 沈木溪微微走神,姬戎走在身旁,仔細打量著他。 “帝師看起來很像我認識的一人。”姬戎突然出聲說道。 沈木溪絲毫不驚,從容看向姬戎,“哦,是嗎?是誰?” 姬戎覺得沈木溪此時應該在笑,他盯著沈木溪的眼眸,緩緩開口,“雀兒……先帝后宮的……男寵。” 他特地強調“男寵”兩字,就是想看看沈木溪會不會因此有什麼變化。 卻不想沈木溪眼神如常,那更加彎翹的眸子,似乎笑意更深。 “哦!我想起來了,將軍所說的就是那個刺殺先帝的男寵?” “嗯!” 沈木溪低頭輕笑出聲,隨即眼中帶著慍怒看向姬戎,“將軍拿我與一個男寵比,是何用意?” “並未有貶低帝師之意,”姬戎解釋,“只是覺得帝師身上的疏離清冷與他極像,還有……” “?”沈木溪挑眉等著姬戎的下一句話。 姬戎往前一步靠近沈木溪,低聲說:“還有這雙勾人的淺眸,很像。” “勾人?”沈木溪湊近姬戎耳畔,溫熱的氣息噴灑,“將軍覺得我眼睛勾人,還是說,對那個早已死去的男寵念念不忘?嗯?原來將軍愛好這個啊。” 沈木溪語調婉轉輕浮,姬戎劍眉緊蹙,像是被噁心到似的,慌忙後退,拉開兩人的距離。 “不知廉恥!” 沈木溪勾唇,“將軍惦記先帝的男人,豈不更是!” 姬戎不願再與他爭辯,甩袖轉身。剛走出兩步,突然停下。他背對著沈木溪警告道,“陛下純善,若我知道你迷惑了陛下,定不會饒了你。” 不等沈木溪回答,姬戎已經快步離開,就好像怕他沾染似的。 “你放心,我比你更希望他名留青史。”沈木溪低喃。 他回頭看了一眼來時的路,似乎看到路的盡頭是那個明朗的身影。 突然,肩頭的傷痕隱隱作痛。 沈木溪哭笑,“陰魂不散……” 隨即,他遁身隱入陰暗處。 “陛下,風涼,還是進殿內吧!”春暮見鬱時桉一直站在殿門前遙望,這帝師的身影早已尋不見,所以出言提醒。 “嗯!”鬱時桉轉身回到殿內,坐於案前,卻沒有急著看摺子。 “春暮,你說,老師今日說的那些關於他母親的話,幾分真幾分假?” 春暮一聽,送命題,這要他如何回答。 “奴愚鈍,判斷不出。” 鬱時桉笑道,“你倒機靈。叫朕看,都是真的,但並不完整。” “陛下何出此言?” “老師聰慧,身處牢籠,還能步步為營,必不是普通人家。況且鬱舜又是在什麼情況下見到老師,生出歹念的?總不能是在北楚邊界撿來的吧。” 春暮看鬱時桉此時的神情,似是已經猜出了什麼,只是還不敢確定。 “陛下已有猜測?” “猜測而已,若真是這樣,那……老師也太可憐了。”鬱時桉眼中的心疼呼之欲出。 春暮想到那日沈木溪燙爛的皮肉,也是不忍。 “那陛下還打算派人去查嗎?” 鬱時桉思索片刻,“不必,若真是朕猜測的那樣,派人去也查不出什麼。” 沈木溪,希望總有一日你能自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