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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黎經常去的酒吧……唯獨這幾天沒有來。”陳沫說,“他……知道我們會來找他?”
“應該是的。”江雨綢想了想說,“你們覺得他會在哪?”
“會不會現在已經不在這條街了。”我說。
“不可能。”陳沫說,“你覺得呆在這裡十幾年的人,會不在這條街?”
“我覺得這話不對。”向陽昏說,“一個人應該會好奇去外面看看的。又不是古代,誰還願當井底之蛙。”
“有道理。”我說。
“我這邊有他的一張證件照,給你們看看。”
大眾臉,橘黃色的面板,眼睛不大,看起來萎靡不振,沒有精神,左眼下方還有個黃豆大點的黑痣。
“還挺好辨認的。”我指著那顆顯眼的痣說。
“嗯。”江雨綢說,“現在只能按照這個照片來找人了,酒吧裡我沒有找到,你們在之前有沒有注意周邊的人。”
“有一個人有這顆痣。”白芷說,“但是她是個女的。”
在我們剛進奶茶店時白芷到前臺點奶茶,前臺小姐姐的一種中性的嗓音引起她的注意。
一頭染黃的頭髮,在燈光下顯的有些油膩,臉上的濃妝在她眼中看挺不錯,唯獨那顆痣與那張臉很有違和感。
這是美人痣吧……看起來好不自然啊。白芷想。
“請問要點什麼?”小姐姐說。
“兩杯摩摩喳喳。”
“好的,請稍等。”
白芷在旁邊等候著,盯著小姐姐看,手法可能不是很熟練,相對以前學校附近的奶茶店做奶茶,她的速度很慢。
“不會吧……”我說,“常黎是個女的?”
“不一定,也可能是女裝。”向陽昏說。
“我覺得不像是女裝。”白芷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說,“她沒有喉結。”
“你確定不是你沒看到?”我說。
她點點頭說:“我當時也懷疑她是男扮女裝,但後來她給我遞奶茶的時候,我仔細看了,她沒有用領子擋著,也沒有喉結。”
“也可能是太小了,你沒看到?”陳沫說。
“可是照片上有啊。”白芷說。
“喉結能割嗎?”我說。
“能,但很危險。”江雨綢說。
“假設一下她割了。”我說,“化個妝戴個假髮……簡直一模一樣!就是他了!”
“嗯,再加上有意的逃避警察,心裡有鬼。沒跑了。”陳沫說。
“但是前提是他要割過。”向陽昏說。
“查一下附近的醫院有沒有割喉結的手術記錄不就好了。”我說,“想喉結應該沒多少人割過,應該很容易查出來的吧。”
“他應該去的是不正規的醫院。”江雨綢說。
“為什麼。”我問。
“因為正規醫院要實名。”陳沫說,“他不可能透露自己的資訊的。”
“那他不怕出事情嗎?”我說,“之前網上查過,出事情會很嚴重的。”
“完全可以離開這裡來回避一陣子的追捕,卻要冒著出事情的風險割喉結。是有什麼比出事更重要的事情呢。”江雨綢邊說邊思考。
“也有可能是同伴起鬨,拉著他去做啊。”我說,“家人被綁架了……有幾個億現金挪動不了……中了離開這裡就會涼涼的詛咒……”
“停!”陳沫打斷了我,“能不能別那麼扯了,除了第一個,其他的都是什麼玩意兒。”
“嗯,我也覺得常黎應該沒有蠢到被人拉著做手術的地步。”江雨綢說,“常黎還挺有錢的,應該是這幾年的發展帶來的暴富。”
“那等小姐姐下班看看有沒有穿著一些常人買不起的衣服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