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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矇矇亮廖奇就再也睡不著,在床上半眯著眼。
他躺了快一個小時才捂著眼睛緩緩起身。
大概是倒時差沒緩過來,昨天下午剛下飛機睡得有點久,等到晚上又失眠,他兩眼昏花身體沒什麼勁。
他的腦子像徹底清醒過來,卻控制不了四肢行動。
他單手覆在胸膛,慶幸沒有噁心的症狀。
骨節分明的手往下移,摸了摸肚子。
昨晚沒吃飯,肚子餓起來實在難受,他還是翻身起床,拉開窗簾看天色。
外面樓房與馬路都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雪,眼前的世界變得黑白分明。
蘇州古城戴上雪白的斗篷若隱若現 ,美景可謂盡收眼底。
在蘇州沒有多少高樓大廈,在建的工業園區倒是離酒店這裡很遠看不清。
周圍古色古香的宅子顯得這裡格外寧靜祥和。沒有枯藤老樹昏鴉,卻是小橋流水人家。
這一番古色映入眼底,襯得廖奇棕色雙眸更深邃迷人。
儘管他不修邊幅地站在窗前,但面容俊俏惹人遐想。
他不開口倒是一副落魄書生的氣質。
“真沒意思!怎麼一回來就下雪了?我這剛倒好的時差,可不能浪費一個週末,必須出去找鮑勃!”
廖奇拿出手機,電話那邊接聽後,只有嗯嗯啊嗯的聲音傳出。
他一個英語獅吼功對著手機輸出:“bob!給你十分鐘立刻到白相來見我!”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白相——吳語蘇州話,玩、遊手好閒的意思)
廖奇穿著昨天那一身衣服就氣鼓鼓地摔門出去,顯然沒有昨天那副陽光大男孩的朝氣蓬勃、禮貌友好。
——好一個區別對待。
聽到電話傳來既陌生又熟悉的英語號令,宋博遠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
他愣了幾秒鐘才急急忙忙翻身爬起來,還不忘把棉被重新鋪整齊。
他一邊利索地刷牙一邊悠悠地嘀咕,“這少爺吃火藥桶了嗎?一回來就知道指揮人,真是虎兄難弟,我還要巴巴地不得不聽話……”。
兩分鐘不到,之前臉盆裡接的熱水浸沒透雪白的方巾。
他咕嚕咕嚕喝了又嘩嘩啦吐乾淨口杯裡所有的水,裝了半杯水咔咔把牙刷涮了一下後倒掉,抬手把牙刷立在水杯裡,擱在洗手盤上方鏡子旁的置物架上。
他雙手捧起浸溼的方巾一下子糊到臉上。
他微微彎著勁腰,身上貼身的保暖內衣沒有一點贅肉,好身材一覽無餘。
他重複了三次拿方巾糊臉的動作之後,才擰乾只有他一雙手大小的方巾,擦乾淨臉上的水,再次擰乾掛到陽臺晾衣杆上。
有條不紊地做完這些後,他才一改之前的淡定。
“Shit!十分鐘來不及吃早餐了!”。
他匆匆套上一件合身的白色毛衣,褲子挑了一條黑色的加絨休閒褲,拿起掛在衣櫃外面的棉襖飛奔出房門。
噔噔噔——
他拿起玄關鞋櫃上的車鑰匙,轉身在欲言又止的彭阿姨眼前消失。
很巧,宋博遠的家就在白相咖啡館附近,只不過需要拐好幾個彎才能看見。
宋宅是蘇州古城的典型古建築,看著雖小卻五臟俱全,如同玲瓏寶塔。
他一個人住綽綽有餘,這也是以前宋老爺子給長工住的老院子,改革之後才重新設計一些現代化的建築設施。
內院像首都的四合院,四面都是牆圍著,大門倒是寬敞能進出兩輛小汽車。
這樣的宅子算是蘇州的“土豪”,家裡只配一個煮飯打掃衛生的彭阿姨,司機管傢什麼的他一個人住行也確實用不著。
彭阿姨在一樓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