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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三百,並且抬入鑲紅旗,賜滿洲姓。”
這樣的許諾對於這些失去了軍人操守的明軍來說,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一個個計程車氣倒是旺盛,就是身上穿的有點寒磣,有的人穿著半甲加件路上搶來的棉襖就嗷嗷亂叫,要攻破這個軍寨。
於是,進攻開始了。
前方被當做炮灰的明軍舉著盾牌就衝,皈依者狂熱在這一刻被體現得淋漓盡致。
但是眼前的這夥明軍能回應他們之前的戰友的,只有箭矢,鉛彈和火藥。
一隊又一隊的人,像是被風吹過的麥子,呼啦啦被掃到一大片。
而明軍這邊,趙文緊緊觀察著戰場態勢,坐鎮中央指揮,讓這些沒有經過太多魔鬼訓練的新兵們不要慌張,同時對那些射擊並有斬獲計程車卒,要求把總當場賜下賞銀。
就這樣,明軍計程車氣也從被包圍的低落,開始逐步升高,主要卡住橋口這個隘口,那清軍是很難衝到軍寨下面。
大隊的清軍集結想突破,明軍就發炮來打,小隊的清軍偷偷摸過來,明軍就用火銃和弓箭解決。
總之,只要不被近身到肉搏,那趙文的部隊就不會崩潰。
要是清軍已經大部分兵臨城下,那趙文就得趕緊找條小路先潤了。
勝敗乃兵家常事嘛。
老剃頭曾國藩不也老被打得全軍覆沒?
這麼想想,對於跑路這件事,趙文便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了。
於是他更是鎮定自若地指揮,雖然指揮水平比較勉強,但是清軍幾乎每次衝鋒都快衝過大橋,最後還是好險地守住。
趙文玩的就是心跳。
而趙文糟糕的指揮技術就給了嶽託一種錯覺,一種還差一點點就要衝過去的錯覺,但是偏偏就差一點點。
就好像小時候偷看隔壁瓜爾佳氏寡婦洗澡,本來都要看到了,偏偏這瓜爾佳氏寡婦要挪一挪身子,自己的眼睛就差一點點就可以看到了。
然後就被寡婦發現,給自己的老爸代善告狀,最後被代善給繩之以法。
現在嶽託有一點點的上頭。
他大手一揮:
“塞枯,你帶兩隊騎兵衝一衝,務必要開啟一個口子,把後續的部隊送到河對岸去。”
“嗻!”
一個虎背熊腰的漢子領著嶽託的軍令去整理部隊準備發動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