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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暗示著他內心深層那無法昭明的感情。
離下班還有四十分鐘,李蝶飛看看牆上的鐘,無奈地低下頭,嘆了口長長的氣。
“怎麼了?這幾天老是聽你在嘆氣,是不是有什麼事?”鄰座的同事小何轉過臉來,關心的看她一眼。
“沒什麼。”她搖頭。說也沒有用,別人也幫不了她的忙。
阿徹已經一個禮拜不跟她說話,也不聽她解釋。她每天早出晚歸,作息時間出入,有時甚至一整天都沒跟他打到照面。當然,這種情況,多半也是他刻意造成的;他不僅不想跟她說話,也不想看到她。
他這麼做,比他對她不理不睬還令她難過。她受不了他們之間瀰漫的那種冷淡如陌生人的氣氛。她習慣阿徹的存在,習慣有他在她身邊可依賴;現在他不理她,她才恍然明白,他對她來說是那麼重要。
“唉!”她又嘆了一聲。勉強打起精神,把預定的工作做好。
這些天,她老覺得有氣無力,頻頻嘆氣。工作效率低,精神也不集中,真不知道阿徹要跟她嘔氣到什麼時候!她寧願他對她吼,也不要這種被他漠視的苦。
時鐘滴答,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時間。她慢吞吞地把東西整理好,起身到洗手間。
狹小的洗手間擠滿人,在鏡臺前圍攏成一堆,個個忙著補妝和粉飾,對著鏡子塗豔著一張張血盆大嘴。她站著門邊乾瞪眼,花費了不少的力氣才勉強擠到洗手檯旁。
“呼!”她對著鏡子撥出一口氣,好不容易!扭開水龍頭,低頭沖掉附著了一整日的躁熱。
“唉,阿飛,我們待會要去看電影,看完電影到‘路易斯安那’坐坐,你要不要一起去!”她抬起頭,小何擠在她旁邊正對著鏡子塗口紅。
那顏色竟是紫黑的!她微微一顫,起了一些雞皮疙瘩。
“不了,我晚點還要打工。”她晚上還在另一家公司兼職文書資料的整理工作。而且,她對PUB裡頭的熱鬧前衛和烏煙瘴氣也沒興趣。
“打工?”小何誇張地把塗得烏漆嘛黑的嘴,蹶成一張O型嘴。“幹嘛?那麼辛苦做什麼,你嫌累不死人嗎?”
“就是嘛!”幾個同事一齊擠過來,嘰嘰喳喳的。“阿飛,你少傻了!放著好好的青春不享受,兼什麼職,多賺那點錢能幹什麼!”
“看看你!還一副清湯掛麵的窮學生模樣,也不知打扮打扮,這樣怎麼交得到男朋友!”
幾個人七嘴八舌,挑剔地打量她,作弄地嘖嘖地搖頭。她任她們取鬧胡來,以沉默應一屋子的喋喋不休。
其實,她們說的道理她哪不懂,可是沒辦法,她需要那些錢。光是靠白天這分薪水,省吃儉用雖然生活過得去,但還是很勉強,她希望能存一些錢,以備不時之需。
“我說阿飛啊──”小何合上香奈兒的兩用粉餅盒蓋子,丟進皮包內,頂著一張飽滿多肉的紫黑色嘴唇,半開玩笑地戲謔說:“你如果嫌老闆給的薪水不夠,與其辛苦地打工累得半死,倒不如好好打扮自己,抓住一隻大金龜,找個有錢的男人嫁了,讓他供養你,一輩子過得舒舒服服!”
“你說到哪裡去了!”她沒好氣地白她一眼。這種事不過說說好玩而已,哪來那麼好的事!
小何不以為意,拍拍她肩膀說:“你聽過‘灰姑娘’的故事沒有,張大眼睛仔細瞧,搞不好王子就在你身邊。不過……”她故弄玄虛地停頓一下,吊足了大家的胃口,才一副慎重的表情說:“成為‘灰姑娘’之前,你也得多到王子會出現的場合穿梭穿梭,那樣,王子才有機會發現到你啊!像你這樣,什麼活動都不參加,餐廳、咖啡館、PUB統統都不去,老是工作、工作的,王子是不會從天上掉到你懷裡的!”
什麼嘛!李蝶飛蹙下眉,又白了小何一眼。但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