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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的小短褲以非常的速度向這裡跑來,他露出的面板很白,幾乎要閃瞎我的眼,表情興奮地彷彿見到了一堆小判似的。
「主公,你終於來了,我們等你半天了。待會兒可要給我零用錢了。」
在他後面跟著速度不慢的小短褲們,看到我現在的樣子卻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只是像以前那樣對我撒嬌。
被一群小短褲包圍,我感覺自己像給雛鳥餵食的媽媽,很不習慣這樣被矚目的感覺。
於是我抬眼看了看他們的家長——一期一振,他本在人群外面看著,臉上還是露出了溫和的笑意。
見我望向他,才緩緩走了過來。
講真,真不是我的濾鏡,但我感覺他就是在做模特步,不然不過幾步路的距離,為什麼我還能看出一絲優雅的感覺。
他十分熟練的安撫著短刀們:「主公才剛換衣服過來,不可以如此無禮哦。」
相比於手足無措的我來說,他比我更加熟練,讓人忍不住依靠。
短刀們興味正濃,自然是不願散去,多虧了一期一振的勸導,才讓我免受這甜蜜的苦惱。
「主公今天終於不用擔心了嗎?」我轉頭看去,自己因為喧鬧的小短刀,已經不自覺地走到了一期一振剛才所在的位置。
附近或站或坐的都是太刀,三日月就在我後方偏右。
看見我,他露出了一個笑容,手裡還捧著茶杯,與其他人的酒杯形成了對比。
「擔心?我擔心什麼?」我皺了皺眉,對於三日月這種意味不明的話有些奇怪。
我總是覺得這些太刀總會自帶一種文藝的氣場,以至於我說的話都必須小心翼翼的。
他用指尖輕輕點到我的眉間,溫涼的觸感從肌膚傳來:「皺眉可是會長皺紋的,像我一樣變成老爺爺就不好了。」
我看著他,眼神滿是狐疑,你是認真的嗎?
「若是能像三日月這樣倒也好了,起碼不會有老去的一天。」
他攬著袖子笑了,就連眼睛都變成了月牙狀,看上去像月亮一樣美妙絕倫:「主公你本來就像月亮一樣哦,就連我都忍不住被你迷住了。」
好吧,雖然三日月的字面意思是這樣,但也不得不承認他用了自己的名字撩我這件事。
我裝作無事發生一般問道:「所以你到底看出我在擔心什麼?」
三日月搖搖頭,盯著我的臉笑道:「沒什麼,主公現在這樣子就很好,比假身份要美麗多了。」
說著,他指著我的臉,輕聲道:「主公耳朵紅了,是天氣太熱了嗎?」
我聽不出來他的語氣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但一看到他彷彿什麼都瞭然的表情,我就氣鼓鼓地道:「說話只說一半,我去做國語題都比你爽快!」
於是我推開了他,走到了較遠的樹下。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多虧了提前掛好的燈籠才沒有讓我連人都看不清。
燭臺切還在不遠處做著燒烤,顯然對他們來說酒到了的那一刻就是祭典開始的時刻。
幾人喝的醉醺醺的,還沒走過去我就聞到了濃鬱的酒香味,腳步下意識地停了一下,有些猶豫要不要直接走過去。
從後面傳來了一種壓迫感,攬住我的付喪神身上還帶著酒味:「咦,主公什麼時候到的?既然到了這裡就過來喝幾杯把。」
聽到他的嗓音我的身體一頓,這聲音意外的熟悉。
「日本號,你把主公帶來了嗎?正好,剛從燭臺切那裡得了好就,主公有口福了。」
日本號低沉的嗓音與某個赤王的聲音很像,我不自覺的跟著他的腳步走到了正在飲酒的大人區域。
次郎太刀不由分說地遞給我一個酒杯,往裡面倒滿了酒,顯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