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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越來越看不見我覬覦的目標以外的東西,當生活的目標變得單一,也許就會是如此的。
那晚父親給我打電話時,說我變了很多。我明瞭,他其實想說的是,我變得有太多的冷漠。執著於文字的情感,卻淡漠了現實的情感,這也許就是現在的我。
忽然好想曾經的那塊巧克力,仔細的想著,我把曾經的那塊巧克力遺失在了哪裡,那些淡淡的幸福的味道會否仍在心裡。
《十八幡逝》
午後的晴空漸漸的有了雲的蹤跡,彷若愁緒於靈府深處悄然的堆積,就連那無憂的風也不禁要抑鬱的停息。
曾經,每一個這樣的午後,我都會在窗臺的邊沿灑下些許的米粒,那彷彿已然成為不可變更的積習。
那些來此的飛鳥,彷彿與我已有勝卻同伴的親密,即便我將米粒置於掌心,那小鳥也會毫無顧忌的在我的手中覓食、嬉戲。
原本這些鳥雀每日的來此,我也每日的於窗前撒些米粒,如此的仲夏便罕見蚊蠅。
只是不知何時,樓裡的眾多人家都於窗外放下捕鳥器,從此、無論我於窗臺撒下多少米粒,都不再有飛鳥的蹤跡。
這日的黃昏,CD裡悠遠的旋律隨風遠去,隨那不歸的飛鳥逝於渾濁的天空裡。這令我感覺這世界的空虛,無盡的渾濁填滿的空虛。
那飛鳥的悲哀,我又何嘗不知,於這濁世,人又何嘗不是如此。
庸才當道,伯樂已死。騏驥無用,唯有深居歸隱,安於平靜。
《晨曦的月光》
天空泛著淡淡的微藍,弦月飄忽的懸在天邊,若隱若現的儼然夢境的蜃景。
我於失眠的恍惚中望著天邊的月,就彷彿於靈府深處看見的自己,熟悉、卻又彷彿陌生的難以形容。
也許她說的沒有錯,那於我的定義也都無比的真實,只是我一直的沉溺於自我,而令一切都變得只是自以為,卻漸漸的看不清真正的自己。
我不知道,這世上會否也有人的生命被印著撒旦之名降臨於世,也許是有的,不然就不會有人執著於定義路西法就是撒旦,那樣的說法,也許是為求心安,而覬覦撒旦也曾是天使吧!
也許這個世界並不是所有人的世界,總會有一些人的世界在別處,就像孤獨有時註定要被一些人無奈的享受,也唯有如此,那註定罪孽的生命才不會於人世帶去罪孽。
極力的忘卻中緬懷,『心』罪孽於沉睡的未來
這世上一切的藝術,也許從遙遠的上古就是為了被詛咒的人創造的世界,存於現世卻又隔離的世界,儼然避風的小屋、又似冰冷的囚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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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霧晨風》
這日的黎明,破曉的晨風彷彿逝去的冬季彌留的嘆息,優柔的推開夜的帷幔,現出一片灰絲遊弋的天空,泛著淡淡的青紫,些許的微寒。
窗前的茉莉早已隨著冬天的腳步悄然的魂逝,一盆絕望的泥土也彷彿勝卻那枯枝的頹萎。唯有於前日的晨曦破土的嫩竹,令這個溼冷的季節有了些許溫馨的春意。
只是我明瞭,這世上的一切,一切的溫馨與瞬間萌發的情意,許是都如同昨夜的夢幻,那延續終不隨我的意願決定。
當萌動的情愫令愛於心底泛起不安的漣漪,我很想以她之名覬覦一份感情,以愛之名索要一份情感。但我卻明瞭,我終不是那仿若馬賽的港灣,我只是蘆葦叢中的一片淺灘。
也許生命是前世的註定,是今生無奈的履行,一切的希冀都仿若畫中的唯美,轉身的一瞬就化作傷逝的記憶。
於註定的此生,我那不斷逝去的激情還需以多少痛苦去換取字裡行間的浪漫。於現世裡,除了冷漠的觀望註定的命運,我還能選擇怎樣的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