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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醒身份輕微,不被莊民留意。
他身邊又沒有親人,替代他不會被識破。
關鍵是他修為低劣,殺起來容易,還沒有一點後患,有利於潛伏在金露酒莊。
丁醒暗自尋思,這想必就是麻衣青年冒充自己的原因。
但麻衣青年估計做夢也想不到,他會陰溝翻船,栽到自己這樣一個修行剛入門的新人手上。
丁醒聯想到此,收神回來。
只聽伍廉臣繼續說:“金露窖開啟之前,祖父都不會出關!他特別叮囑我,這期間如果醒表弟你遇上難題,可以來找我,我若解決不了,會請家中長輩做主,保準不會讓你失望。”
丁醒只想遠離伍家人,將來真遇上事故,他也會自己解決,但仍舊禮貌致了謝:“廉臣表兄盛情,愚弟感激不盡,舅公關懷備至,我也牢記在心。”
客套幾句,兩人去殿外做交接。
丁醒把青風交予伍廉臣,物歸原主,未作留戀與矯情,轉身離開。
青風見他要走,似是知道以後不會常常見面了,急促的踏動蹄足,感傷的啊啊而鳴,直至他走遠,背影消失在園田間,也不願止住叫聲。
伍廉臣在旁看著青風,並不打擾,只是暗道:自從半甲子前祖父把青風放養在靈獸殿,租用它的莊民多不勝數,從未見它對誰有過半點不捨,這一次,為何它要對這位醒師弟區別相待?
伍廉臣略有疑惑,到底是這位醒表弟為人精奇,善於與妖奴打交道,還是這幾個月間,經歷了什麼變故?
念及此處,伍廉臣輕撫鹿頸,笑著詢問:“青風的這趟遠行,是否遇上什麼麻煩?”
青風把頭一撇,斂住聲,徑直往殿內的鹿房走去。
伍廉臣見它不搭理自己,搖頭苦笑不已,這鹿以往只對祖父言聽計從,旁人概不買賬,也正是因為此故,伍廉臣愈發覺得丁醒的行事不凡來。
“小丁,從家裡回來了?途中一切都順利吧!”
丁醒從靈獸殿出來,才在園田裡繞行片刻,就遇上了熟人於泰,給他熱情打招呼。
見了於泰,丁醒會下意識想起麻衣青年,擔心兩人有關聯,心裡止不住湧生一絲戒備。
他不帶情緒的說:“有勞於伯伯掛念,一路都很平安!”
於泰點頭:“嗯!既然回來,須得儘快下田,你家桔園無人打理,野草都快過膝了。”
丁醒腳步飛快,回著頭說:“多謝於伯伯叮嚀!”
並不願多聊,拍馬一樣掠過去,直往洞府而去。
丁醒現在,誰也不願再接觸,他只想閉起關,瘋狂修煉。
這一趟家鄉的旅程,讓丁醒無意間撞破一樁大陰謀,這個陰謀會在兩年後爆發為災禍。
到時候,金露酒莊有可能要迎來一場血雨腥風的戰事。
丁醒已經生出強烈緊迫感,他渴望提升修為的心情,變的越發急切。
只有修為高了,將來遇上戰亂,存活的可能性才會越大。
隨後的一個月裡,丁醒都待在自家洞府,幾乎足不出戶。
他鄰居孟嫦君得知他從老家回來,拜訪了好幾次,並邀他出外趕集,結果全被他給委婉推拒。
直到天氣回暖,春臨大地,必須要給園田翻土,丁醒才不大情願的出了關。
這天下田時,迎面碰上了孟嫦君,她往丁醒臉上打量一番,頗多詫異:“醒弟竟然進階了!看來,你在老家的幾個月,同樣下了苦功,並不是一味貪玩!”
丁醒確實在近日進階到練氣第二重,他在秘密飲用‘羊脂漿’輔助修行,這種靈酒是金露仙莊排名第二的上品佳釀,能夠淨化根骨,洗滌經脈,精進修為。
有了這種酒,丁醒如魚得水,修為突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