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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感覺不到心的溫度。
我於此沒有說什麼,許是因為不知道可以說什麼,也不想去解釋。除了一個人孤獨的於一切漠然,我實在找不到讓自己冷靜的方式。
那些累積的頹運足以讓一個正常的人從樓頂跳下去好幾次。而我卻是個不正常的人,極度渴望存活的不正常的人,所以淡漠頹運變成唯一的方式,如此也便令淡漠成為積習,變得越來越冷漠。
當父親說他已然年邁,我知道他的意思。
我也明瞭,我不能再向過去的三年那樣理所當然的靠父親養活。只是我的固執許是已成不可改變的現實,我還是厭惡妥協,還是漠視編輯的意見,還是主觀的寫我的文字,還是因此繼續落魄,還是自傲又自卑的活著。
我早就知道,生活所迫總有一天會令我必然的選擇失墮,成為一個十惡不赦的人,然後死掉,這樣或許能夠心安理得一點。當然,這也許只是一個玩笑,但玩笑又往往是現實的開始。
凌晨兩點二十六分,我不知該如何形容這個時間,是夜已然很深,還是就要到清晨。
我只是安靜的,安靜的關掉了音樂,聽著用不習慣的鍵盤發出的僵硬又單調的敲擊聲,睏倦的打了一個哈欠,卻仍然仍然想要繼續這樣一個人安靜、冷漠、又無所謂悲喜的待著,刻意的從室內溫暖的空氣裡找尋曾經某個已被淡漠的初夏的錯覺。
《黑色印堂》
午後的晴空漸漸的有了雲的蹤跡,彷若心中隱隱的惆悵悄然的堆積,一時間,開啟的窗前,無憂的風也平添一絲沉鬱,靜靜的停息。
我很想找尋一個詞彙去形容此時的心情,去定義我的品性。卻忽然感覺言語的空虛。
我時常的告訴自己,於漫長的一生,只需生得坦蕩,活得安然。可是即便如此,我的心裡卻仍然不能有片刻的釋然。許是這紛繁的世上註定沒有簡單。
我很想每一件事都做的公平,又很想與每一個相識的人都走得很近。卻最終只能嘆息我註定的平凡。
我習慣以情去定義與人的關係,而我又習慣以原則去決定處事的方式。我不清楚這是怎樣的矛盾,抑或是何種永恆的鬥爭。只是它於我的思緒存在,就極其自然的隨著生命延續。
我清楚的知道,我並非一個薄情的人,甚至於我的心裡,於歷經的任何情感,即便是留下傷痕的,也都不曾真正的淡漠。
但我又十分的明瞭,我是一個絕情的人,於我所做過的一切決定,原則、都始終是我生命的主導,而不曾有絲毫的情感涉及。
我時常告訴自己,也時常無奈的說與身邊的人聽,我的生命已然如此了,就唯有如此的走下去。我明瞭,於本性的任何一種改變都不會縮短與完美的一微米距離,所以我已然如此了,就如此的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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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已逝的仿若愛情……》
又一次不經意的聽起這首名為“そら”的歌,不經意的回想起在過去的那些年裡,於淡淡的憂鬱與無奈中經歷的彷若愛情的往昔……
在十四歲那個因絕望而痛苦的夏天之後,高一開學的那天,我忽然莫名的想起一個女生,那個我在小學時很想娶的女生,只是高一以後,我們就不在一個學校了。事實上,初中三年裡,因為一個朋友喜歡她,我就一直的迴避,幾乎很少與她說話。
置於何以會在高一的那個冬天將要來臨時想起她,我想也許是那年的冬天特別冷,所以孤獨就這樣讓我想起了我的初戀,甚至有很長一段時間,幾乎每晚的夢裡都有她的身影。
直到那年的暑假,放假的第二天,我給她打了電話,只是我沒想到,她會來我家。那個下午,她說她想知道《基督山伯爵》裡有什麼故事,於是我用去兩個小時的時間,側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