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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中的《西線軼事》在國內引發不小的轟動。
同期《收穫》刊登了湛容的中篇小說《人到中年》
還有張一弓的 《犯人李銅鐘的故事》
緊接著《十月》發表了
劉紹棠的《蒲柳人家》
宗璞的《三生石》
還有這個月王蒙前輩剛剛發表的《蝴蝶》。
各類文學,各個年齡段的作者,都在呈現出不同的作品。
在《傷痕文學》大行其道之際,很多文學界的大家,都在推斷。新時代的文學標杆就是《傷痕文學》。
然而僅僅過了幾年的時間,這類文學已經明顯開始走起了下坡路。
可能最初是因為大家在經歷了十年之後,對於這類文學有著發自內心的共情感。
但利用共情來吸引讀者,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當初燕大校刊採訪蔣明春的那段話,似乎正在一步步被證實。
此刻校報管主任和燕大圖書館的謝館長正坐在一起。
兩人面前放著一張《青年報》上面是一位名家對於時下文學盛行的評論。
其中有一句話讓管主任陷入了沉思:
‘文學興盛是必然的,但興盛的關鍵不止於批判,也不該始於批判。’
“還真讓他給說著了!”
突然的一句話,讓謝館長投來好奇的目光。
管主任將報紙放在謝館長面前,感嘆道:
“咱們燕大是真的出了了不得的人才啊!蔣明春這個學生謝館長一定聽說過吧。”
謝館長的腦子裡忽然回憶起,那天在讀書館看到對方在小本子上做標記的場景。
自己擔心打擾到對方,只是停留了片刻就離開了。
讓他印象深刻的是,這個學生的本子上記錄的都是問題,而沒有答案。
有的問題最後用橫線劃掉了,而留下的問題很少很少。
“當然聽說過,前段時間,陳教授還和我討論過他的一篇散文。”
管主任笑道:
“陳教授是逢人就要討論討論他這個學生,看來是真的撿到寶了。”
兩人哈哈一笑。
管主任頓了頓正色道:
“也不怪陳教授炫耀。 去年代表校報採訪他的時候,我問過他對當下《傷痕文學》的看法。
那時候正是《傷痕文學》興起的階段。而大部分學者認為,《傷痕文學》會成為新時代文學的主流。實話說包括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當時,我抱著閒聊的態度,把這個問題說與他聽。結果他給出的答案是否定的。而且態度很堅定。”
謝館長不由的直了直腰,有些驚訝。
“他的話我至今依然清楚的記得,當時他說‘我們的文學作品,不該永遠停留在訴苦和批判中,回憶過去的苦難,為的是讓我們更加渴望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