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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也是說給其他人聽的,關富不敢跳,看能不能找機會把他手上的刀給奪下來,如果不是蒙著眼睛,裴戎也不會那麼被動。
關富受不了裴戎的刺激,往窗臺一坐,雙腿都也跟著伸了出去,嘶吼著,「你以為我不敢!我先捅了你!我自己再跳!」
在舉刀的一瞬間,王寒輕來不及思考,身體比腦子還快一步,他幾步上前,一把擒住關富的手,把裴戎往身後一推。
關富本就不如王寒輕力氣大,情急之下,他雙腿往外一蹬,整個人竄出去一大截兒,懸在窗外,搖搖欲墜,王寒輕一驚,雙手拉著關富的手腕。
眾人七手八腳地將裴戎解開,裴戎一摘眼睛上的布,見王寒輕靠在窗臺上,死死地拉著關富,「王寒輕!」
幾個大男人趕緊上前幫忙,將關富拉了回來。
胳膊上傳來一陣疼痛,王寒輕「嘶」了一聲,舉著胳膊看了眼,他以為是拉關富的時候扭到了。
「別動。」裴戎上前扶住王寒輕的手腕,王寒輕的衣袖被劃了好大一個口子,口子周圍被什麼東西染成了神色,裴戎用手摸了摸,攤開手心一看,是血。
玻璃片劃開了衣袖不說,胳膊上也道血痕,不知道傷口有多深,只是一個勁兒地在流血。
救人心切的王寒輕還衝著裴戎說了句,「你流血了。」
裴戎抹了把臉,臉上和脖子上的傷口都比較細小,血早就止住了,他一時間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心疼,「你流血了!別動!」
被裴戎提醒,王寒輕這才後知後覺,「有點疼…」
出這麼大的事,沒人敢瞞著不報,剛剛又報了警,警察來後驚動了其他人,在廠裡的領導,不在廠裡的領導,全被叫了過來。
裴戎跟王寒輕都受了傷,連關富自己胳膊上也有傷口,只能先去醫院。
等到了醫院,裴戎都是皮外傷,上了點藥,就被叫著去做筆錄,他看了眼王寒輕,剛好護士幫王寒輕把袖子剪開,胳膊內側的口子又大又深,看得他心驚肉跳,他很想在這兒陪著王寒輕。
護士也嚇了一跳,「你這要縫針啊,說不定還有玻璃碎片呢,你先別動。」
王寒輕一抬頭,見裴戎還看著他,他努力將臉上的表情維持在一個輕鬆的狀態,「我沒事。」
跟警察交涉完後,關富被警察帶走了,裴戎在醫院走廊站了一會兒,正當他想要上樓去找王寒輕的時候,從樓梯口傳來的腳步聲,很快,他父母出現在了樓梯口。
一見裴戎,媽媽飛快跑上前,看到兒子臉上和脖子上的傷口,媽媽眼眶一紅,「你們廠裡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最近老是出這種事啊!」
裴戎深吸了一口氣,咧嘴想要微笑,「我沒事,你們怎麼來了?」
哪怕知道兒子今晚加班不回家,睡覺前,媽媽還是給裴戎打了電話,只是裴戎電話一直打不通,又是大晚上的,媽媽放心不下,就打到了辦公室去,辦公室的人沒敢隱瞞,將所有事情都給裴戎父母說了。
裴戎也沒怪別人多嘴,嘆了口氣,「我真沒事,就破了點兒皮,要不你們先回去,我上去看看王寒輕,他在縫針。」
這個時候,裴戎已經不想在他父母面前遮遮掩掩王寒輕的事情。
爸爸聽到「王寒輕」的名字,表情很不高興,「他怎麼會找到你單位去的,你是不是該反省一下你的生活作風?」
「他不找到我單位去,這個時候都不一定有人發現我不見了。」裴戎心裡沉甸甸的,他不想跟他爸爸吵,「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受傷。」
自己生活作風算不上檢點,也沒有長輩想像中那麼好,他是什麼人,他自己明白,王寒輕也明白,王寒輕比他父母還要了解他,在瞭解他這些好的壞的之後,王寒輕還是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