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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後,趁著記憶清晰,以大綱的形式把西遊記謄寫在了紙上.......
亥時末。
陳初起身伸了個懶腰,把寫滿字的紙張收了起來。
為省電,手機關機。
望著漸漸暗下去的螢幕,陳初不知想到了什麼,站在原地發了一會呆。
隨後開啟門栓走了出來。
外邊空氣清冽,漫天繁星。
一道銀河自東北向南橫跨夜空,如奔流大江,一瀉千里。
陳初仰頭看了一會兒,卻沒有拐進旁邊的另一間窩棚,反而折身往逃戶村東側的斷崖走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手機重新開機帶來的影響,一些矯情念頭止不住冒了出來。
陳初坐在斷崖前的一塊大石上,手裡摩挲著一支十孔口琴,自嘲般的笑了笑。
他媽媽是位音樂老師,喜歡演奏、喜歡聽戲,耳濡目染下,陳初同樣有這些愛好。
這支口琴就是陳媽送他的禮物,陳初一直帶在身邊。
舔了舔乾澀嘴唇,握著口琴送到了唇邊。
悠揚琴聲緩緩漾出。
只是山河遠闊,再見無期,這琴聲終歸穿不破時空。
......
夜深。
小窩棚內靜悄悄的。
貓兒哄睡虎頭後,左等右等不見陳初回來。
期間,她甚至聽到了陳初栓上隔壁窩棚門的聲音。
可隨後,陳初依然沒有進來.......
貓兒忍不住有些擔憂,便趿上鞋子走了出來。
藉著星光,貓兒在寂靜村內轉了一圈也沒尋見人,直到聽見一陣縹緲樂聲,才循聲走了過去。
隨即看到了青冥夜色下的那道背影,在一塊大石上面東而坐。
許是因為背影周身縈繞著的那股孑然遺世的孤獨之感,貓兒忽然覺著心口悶悶的。
大概是心疼的感覺。
“怎了?這麼晚還沒睡?”聽到腳步聲,陳初移開口琴,回頭看清來人後問道。
貓兒卻不答話,手腳並用爬上了大石,而後雙臂環膝乖乖坐在了陳初身旁,這才輕聲問了一句:“你......可是想家了?”
陳初呵呵一笑,既不否認,也沒承認。
“是想你那東勝神洲的兩位娘子了麼?”貓兒耷下眼皮又問。
“東勝神洲的娘子?我哪裡來的娘子?還兩位?”陳初奇怪道。
當初他就隨口一說,根本沒放在心上,哪裡還記得這句瞎話。
“上山那天,你給我看了兩張小畫,你說是你的娘子。”貓兒卻記得非常清楚。
“她倆啊......”陳初不由失笑道:“那兩位是動作明星。”
“甚是動作明星?”貓兒似乎對陳初有沒有娘子一事有著異乎尋常的興趣。
“動作明星就是.......”陳初想了想,解釋道:“就是會功夫的女子。叫深田的那個,善騎射;名為桃乃那人,精吹彈。兩位皆是殺人於無形的高手!”
“唔......”貓兒似懂非懂。
不過,知曉那兩位小娘不是他的娘子就行了。
貓兒仰起小臉望向深邃夜空,嘴角噙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
“貓兒,你父親是和你們走散了?還是去世了?”陳初忽然問了一句。
眼下兩人是名義上的夫妻,等貓兒再大些,變假為真陳初是可以的,所以他覺著有必要深入瞭解一下。
貓兒依舊保持著仰臉看天的姿勢,就在陳初以為她不願說的時候,貓兒卻脈脈開口了:“七年前的丁未之難,金人破了東京城,挨家挨戶蒐羅女子,爹爹為護我們,被金人害了性命。我和孃親、虎頭藏在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