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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榮賑冷哼了一聲,道:「本侯若是知道溫理正身手如此了得,那晚就不會去光肇寺管這閒事,白挨那一下。」
「下官知錯!」溫惟趕忙認錯,赧然一笑。
「東陸那人古怪孤僻,不知道你們溫家到底跟他因何原因結下樑子,但本侯勸你,最好不要去招惹他。若有下次,恐本侯也幫不了你。」
「嗯,感謝侯爺大恩,溫惟謹遵侯爺教誨!」
李榮賑看著此時此刻舉止儒雅,言行中挑不出半點毛病的女子,又想起那日在光肇寺,招招狠戾,冷絕無情的她。
儼然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小惡狼。
今日溫惟穿了身素淡的月黃色衣袍,正巧李榮賑也著了一身米黃色家常對襟長袍,兩個人立於月下,月色清華,對影成雙,再無多話。
溫惟見天色已晚,既然心中疑團已解,此來目的已經達到,也沒必要在這杵著。
遂躬身行禮,出言告辭。
見李榮賑仍站在那一動未動無甚反應,沒多做停留,轉身欲退步離去。
「溫惟……」身後就聽到李榮賑喊了自己的名字。
溫惟身未動,只是微微側顏,五官精緻而立挺,線條流暢而柔美,在斑駁樹影的映襯下,有一種亦真亦幻的說不出朦朧美。
她看了他一眼,見李榮賑欲言又止的樣子。
她猜想他應該有什麼話要說,又想到自己剛來看到的那一幕,直覺他要說的可能與那事有關。
還沒等李榮賑開口……
溫惟嘴角上揚,莞爾一笑,那笑容明媚動人,好看到讓人挪不開眼睛。
「今日之事,侯爺不必介懷,人立身於這天地間,如蜉蝣,如薄煙,短短數十載,本就該活得瀟灑恣意。
很多時候,我們身不由已亦不能隨心所欲,常常被這黃金大廈、權利地位所禁錮,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遇到的每一個人都揣度戒備。行不逾方,言不失正,事事循規蹈矩沒有半點人生樂趣可言。
即便這樣,我依然覺得,如果有可能的話,對自己所喜,意之所向,能堅持本心。
君子、亦有成人之美!」
說罷,面容平靜自若,踱步悠然離去。
只留李榮賑一人站在原地……
李榮賑看著消陰在小徑曲折處的纖纖身影,心中一陣悵然。
她所言之意,他聽得很明白,他本應反駁,在此情狀下,他卻不知該說什麼,又或者說,任何解釋對她本就沒有意義。
就在她剛才要離去的時候,他按耐不住內心莫名的衝動,忍不住連名帶姓叫住了她。
有件事他想當面問她、即使以他如今的權勢地位完全沒有那個必要,他也能預料到她反應如何。
但他仍然想親口問她。
他想問她願不願意……
……
溫惟剛走不久,李榮賑就喊來全生,全生知道今晚闖了大禍,看著他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侯爺,屬下知錯,還請侯爺息怒」全生愁眉緊鎖,愧疚難當。
「明天差人把趙茗芳給趙翀送回去!」李榮賑冷冷地說道
「什麼!侯爺,這可是公然拂了趙翀的面子啊,還有……趙姑娘的清白」全生雙目圓瞪,不可思議。
「她要真知自重,一未出閣的姑娘家,就不該不顧廉恥,未經允許三番兩次來出寢居向本侯獻媚」
李榮賑話音極重,沒有給趙茗芳留半點臉面。
全生嚇的連忙應承,說明日就辦妥此事。
說完,立馬閃人離開今晚這個是非之地。
正要溜之大吉,又聽到
「還不趕緊跟著!」
全生一向反應遲鈍,這次來了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