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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地尋思一會兒,抬腳就往府門走去……
守衛見有人來,立馬如牛鬼蛇神般擺出一副高高在上樣子,溫惟著一身素淡便裝,看這樣子應該是沒認出自己。
溫惟語氣和善,笑呵呵地道:「軍爺辛苦,我想找貴府的以冬姑娘,不知可否勞煩通傳一聲?」
守衛看溫惟眉目清秀白白淨淨,說話文鄒鄒的,一看就是出身大戶人家,自然不好意思怠慢。
耐著性子回道:「以冬姑娘今早陪大宦外出至今未歸,遂暫無法替你通傳,還望見諒」
「好說、好說」
溫惟一聽東陸也出去了,心中竊喜,那可正好省的她再費勁扒拉琢磨著怎麼進去。
見時間還早溫惟打算就這樣在門口守著,等到他回來為止!
這一等就是近兩個時辰,直到夜幕低垂天色漸濃,才見一輛馬車緩緩朝這使來,溫惟趕緊從石墩上站起。
翹首以望,馬車停下婢女以冬出現在車旁伸手掀開簾子,馬夫急忙拿了條杌子用袖子擺了擦上面的浮灰,裡面的人這才慢悠悠地從車廂裡出來,一隻及黑色金紋皂靴的腳穩穩踩在杌子上起身便下了車。
又不知跟以冬小聲嘀咕了句什麼,說完便向府門踱步走去。
那人包裹的極是嚴實,這麼熱的天竟然穿了件連帽夾棉的團紋錦袍,雖說烏濛濛的夜色中看不清具體長相,單看這怪異打扮也知道是東陸。
趁他還未進府,溫惟趕緊跑了上去。
「等一下!」溫惟沖他背景喊了一聲
東陸身形一頓,停下腳步,將遮在頭上擋風的帽子摘下,慢慢地轉過頭往身後看了一眼。
見溫惟立在自己身後,一種微不可察的驚訝之色從眼神中一閃而過。
「溫大人!你怎麼來了?」婢女以冬先開口問道,語氣中竟帶著隱隱喜色。問完瞥了眼東陸,自知失態急忙斂笑噤聲。
溫惟沖她點頭一笑。
夜風陣起,東陸緊了緊袍襟,從懷中拿出一方帕巾掩著口鼻,忍不住咳嗽了兩聲,看樣子是受了風寒。
以冬見狀,忙道:「主子,您還是進去吧,外面風大。」
東陸看了眼溫惟,轉身向府門內走去。
見他沒有直言拒絕溫惟的求見,以冬趕緊向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進來。
東陸並沒直接去平日辦差待客的前廳,而是去了光肇寺後院的居所,走到長廊的盡頭絲毫不避諱溫惟在場,抬起修長白淨的手輕輕撥弄了幾下溫惟曾經破解過的密碼鎖。
啪嗒一聲,門鎖應聲而開。
東陸推門而入,溫惟也跟了進去。
東陸進屋後脫了厚重的外袍,用鐵鉗撥旺了爐內的炭火。
這人是什麼毛病!
夏天本來就熱竟還生著火爐,溫惟一進來就感到悶熱憋人,後背開始一陣陣冒汗渾身上下沒一處舒服。
「溫理正好像對我這光肇寺很有興趣,隔三差五就要來一回。」東陸先出聲
「我不是對你光肇寺感興趣,我只是對你感興趣!」溫惟注視著他神情自若的脫口而出
東陸勾唇一笑,抬頭對上那雙清冷的雙眸。
眸光一瞬,表情又變得肅然
「說吧,找我何事?」
溫惟見他開門見山有話直說,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我知道你與東海海衛司之間早有聯絡,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衛接是你的人。」
東陸眉頭一皺,用質疑的語氣問道:「你怎麼就那麼肯定衛接是我的人?就憑你在我床榻下看到東海海衛司的信件?還是衛接臨死之前親口告訴你他是我的人?」
東路的這一連串反問讓溫惟瞬間沒了底氣,他似乎對她所有的想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