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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在她之前,應當無人得幸賞玩此女如此楚楚動人的姿態。
衛梓怡心高氣傲不可一世,縱橫官場聲威赫赫,何曾遭受這等凌辱?陸無惜之所為,無異於抽筋剝骨,讓她比死還難受。
「小女子平生沒有別的喜好,唯愛美酒與美人,看在衛大人這般我見猶憐的份上,小女子不吝於陪大人玩一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便請大人竭力反抗,莫叫小女子失了興味才好。」
陸無惜笑眯眯地拍拍衛梓怡的臉,然後當著她的面從散落的衣衫中摸出一串黃銅質地的物件兒,大大方方地拿到衛梓怡眼前晃了晃。
那是內衛府地牢的鑰匙。
「爾敢?!」
衛梓怡恍然間明白了女人真正的目的,霎時大驚失色。
陸無惜則興味盎然,手中鑰匙輕輕搖晃,發出叮鈴鈴的聲響。
她從容起身,臨行前還湊近幾分,在衛梓怡唇上偷香。
那雙剪水秋瞳近在咫尺,染著盈盈笑意:「遊戲現在開始,衛大人來抓我呀?」
第三章
「請大人恕罪!」
緝拿兇犯的官差失職,不慎叫幾個賊子截走了嫌犯,誠惶誠恐之際,在衛梓怡跟前齊刷刷跪了一片。
誰不知道副指揮使御下甚嚴,在她手底下辦事,賞罰分明,但有所失,必將遭受嚴懲。
早在她落入陸無惜魔爪,遭其戲弄之時,衛梓怡便料到會有如此變故。
天衍宗宗主親自出手,調虎離山,憑這些個當差的小吏,如何能招架得了天衍宗的精銳?
此事罪責在她,與這一眾下屬無關,待日後指揮使追究,也該她一力承擔失職的後果。
擺手示意他們退下,衛梓怡轉而向周縣令拱手:「周大人,可否借筆墨一用?」
她速速修書一封,遣心腹近前囑咐:「快馬加鞭,速回京城,務必儘快將此書信交給指揮使大人。」
郢州離京不遠,快馬疾行兩個時辰便能抵達。
即便心知此舉恐怕徒勞無功,她也不能懈怠,縱使還有萬分之一的可能,這封信就會成為挽回損失的關鍵。
擱筆,她轉了轉手腕,被綢緞捆綁勒出的淤青稍一觸碰便如針扎般疼痛。
陸無惜引她入甕,強搶內務府地牢的鑰匙,得手脫身之後又過了半個時辰,她體內的軟筋散藥效才開始消退。
等她運功逼散藥勁,衝破穴關,再掙脫綢帶恢復行動,早已誤了追擊的時辰。
思及今日遭遇,衛梓怡心中暗恨,自她為朝廷效力至今,頭一回碰上如此難纏的對手,照面便給了她一個下馬之威,她未及提防,不慎栽了個大跟頭。
吳慶被殺一事已抓不到真兇,除非擒住賊首,令陸無惜交人。
時過四更,冬日天寒,冷風吹在臉上,有如寒刃剮蹭。
衛梓怡召回人馬,允他們稍事休息,此事還須從長計議。
她回房掌燈,除去外衣,梳洗之時瞥見銅鏡中倒映的人影,視線落於其人冷肅無情的眉目間,凝神須臾,又閉目輕嘆。
靜臥於榻,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終是毫無睡意,她便起身,在案前翻閱郢州城過往大小案件卷宗,直至天色大亮。
慘白的日光透過窗戶,落在陳舊的書案上,有下人匆匆而來,敲響房門:「衛大人!快醒醒,京城來人,指名要見大人,請大人速去前院!」
他話音未落,屋門嘎吱一聲開啟,衛梓怡衣冠整齊立於門後,與來尋下人打了個照面。
「來者何人?」衛梓怡冷聲詢問。
那下人不想衛梓怡已然起身,猝然之下為其威所懾,倉皇退離兩步,躬身回稟:「是俞副指揮使。」
內衛副指揮使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