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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女兒生殉?”
“欸,古家老祖宗甩給他家一處田莊和五百兩銀子,又答應不追究他家以庶代嫡害死他家兒子,葉家老爺就感激涕零的應了,聽說姚家村裡有一半的人都很同情葉家姑娘,可也沒人敢替那姑娘說話。”
這親事本就是古少爺和葉素娥的,葉素心卻代妹出嫁,不管是什麼理由,大家只看結果,結果就是古少爺死了!
古家人要葉家人付出代價,誰有資格說什麼?
就算去告官,眾口鑠金,官老爺也未必會替葉素心做主。
賀璋家的畢竟年輕,聽瑞芳她們說了緣由,也為葉素心不平,但她們能做什麼?她們不過是局外人!
瑞芳和瑞雪兩個越說越激動,幾有想為葉姑娘出頭的態勢,賀璋家的心生警愓,忙道:“這個事,你們聽過就算,可別自做主張替人出頭,給少爺、姑娘們惹事。”邊說,賀璋家的邊嚴厲的掃了眾女孩一眼。
瑞雪畏縮的聳肩,瑞芳則是訕笑兩聲,夏蓮靠在硯月的右手東瞧西看的,竹香和墨香、丁香卻是齊聲應諾,然後硯月跟著附和,夏蓮她們才出聲應承。
“葉姑娘是可憐,但是我們也不過是侍候姑娘的下人,大少爺可不是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們。讓你們給姑娘惹事的。”賀璋家再次重申。這一回瑞芳兩個搶著應諾,賀璋家的軟下聲,目露同情,“這世上可憐的人多了,不獨她一個,你們有善心是好,可做事得先想想後果。”
瑞芳訕訕的道:“賀嫂子,我明白了!”
“你是聽了誰又說了今兒這些的?”賀璋家的皺起眉頭疑惑的問。
“是姚二姐兒,她說葉姑娘是被嫡母綁上花轎的,不是像外頭說的。是她貪圖富貴才意圖代嫁的。”瑞芳撓撓頭把姚二姐兒給賣了。
“這個姚二姐兒!真是個惹事的主兒!她若有心想為葉姑娘出頭,不會去請她爹出面嗎?她爹總是村長。人命關天,只要他一句話,可比咱們說上千句強多了!”
瑞雪抿著嘴道:“她說,咱們姑娘是貴人,只要姑娘肯出面,肯定……”
“我呸!咱們姑娘是貴人,可不是聽由她使喚的。她想救人,要她老子出面去說項,古老太太不買賬,古老爺總要聽吧?”丁香手扠腰一副潑辣樣。
賀璋家的又再叮嚀一番,才放她們忙去。
墨香看她們都走了,轉頭跟賀璋家的說:“這姚二姐兒真是個能人!才幾日的功夫,就能說動瑞芳她們。”
都是女兒家,對於將來的婚姻,未來的郎君。誰沒有想法?“她們不過是物傷其類,憂心著自己的婚事罷了!”賀璋家的走進內室,看範安陽沒有醒轉,才帶著墨香退出來。
“多注意她們幾個一點。”
“是。”
歇午起來後,範安嶽拉著杜雲尋和範安陽在院子裡小坐,晚上三人一起用飯,杜雲尋雖不像中午那樣多吃,不過跟平常相比,確實份量多了點兒。幾個丫鬟暗自高興,卻也有點嫉妒,因為能引二少爺多加餐飯的人不是她們。
大少爺回來見了肯定很高興,她們卻邀不了功。
消食後,杜雲尋便坐了軟轎回去,隔天又來,這樣過了兩天,範安陽還沒起床,就聽到了淅淅瀝瀝的雨聲,她翻身坐起,拉開床幃往外瞧,屋子裡一片昏暗,正覺得奇怪,就聽到墨香的聲音從門邊傳來。“六姑娘醒啦?”
“嗯。”範安陽推被要下床,墨香忙道:“六姑娘別忘,外頭在下雨,您得加件衣服再下床。”
墨香怕範安陽著涼,等大少爺他們回來,就要挪地方住,要是姑娘病了,可能得在姚家村多待,大少爺會很生氣吧?
她拿著燈臺進內室,還不忘朝外頭招呼人來幫忙。
竹香和丁香很快就捧著烘熱的衣鞋進來,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