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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能升官家加爵,不如拿下韓國一縣,讓秦王知道城守的作為。
城守聽過公孫起的名字,但不論他怎麼大喊大叫,城守都不相信他的能耐。
於是公孫起怒斬兩人。
斬了兩個城守敬為上賓的門客武士。這兩個人被城守視為身家性命最終保障的人,第一個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被砍翻在地,第二個急忙起劍招架,被公孫起連人帶劍分別砍成兩截。
公孫起收起劍,那動作隨意得好像喝一口水。
城守大駭,驚為天人。
二日後,城守任公孫起為統領,率區區二百餘人出擊韓國小城。
士兵們不服。
士兵是士兵,於是只能服從命令;但是不服公孫起這個人。
就算他劍術再怎麼厲害,就算他氣力再如何過人,他不過是劍客而已。
劍客怎麼能領兵?
城守真是太糊塗了。
看吧,事實也是如此。這公孫起捏著杯喝酒,用手抓肉吃,哪裡有半點將領的威嚴?
公孫起抓完盤子裡的肉,又抓起盤子,舔了舔。
然後跳上桌子,站到桌上:“不等了,現在就進攻!”
士卒全部傻眼了。
“將軍,現在這麼大的雨……”
“一會更大怎麼辦?”公孫起蠻不講理。
進言計程車兵愣了。
更大就等到它停下啊!他真想這麼說。
“將軍!”副官上前拱手,“將軍,今土地泥濘,大雨行軍軍必疲,敵眾我寡,以勞攻逸,怎能取勝?”
公孫起大吼起來:“那你要我等雨到什麼時候?什麼時候?”說完從桌子上跳下來,像只滑稽的猴子。
“什?麼?時?候?”
公孫起這麼對著副官吼,吐沫噴到副官的臉上。
副官的胸口幾經起伏,終強忍下怒火,復進言:“將軍,不可出……”
兵字未出口,公孫起手起劍落,副官的兩隻手落到地上。
面目瞬間扭曲出鬼一樣形狀,副官嚎叫出比鬼叫還淒厲的聲音。
公孫起把寬劍插到桌子上,看著一帳剛剛倒吸涼氣計程車兵。
“還誰想說?”
士兵們噤若寒蟬。
整個軍帳只剩下副官的哀號聲。
公孫起這才滿意地笑起來,把劍插回永不離身的劍鞘:
“行軍!”
“大人,秦人攻城!”傳令官通報韓城守。
“哦?”韓守一驚,想了一下,還是奇怪。
“待我去看看。”
城守上城,望去。
不能置信,又望了望。
然後大笑起來。
秦兵不過二三百人,行軍紊亂,全無章法。
在軍隊的最前方,竟然有一杆很大的帥旗。
帥旗!
這是來雜耍的嗎?還是來自殺的?
韓將忍住真心的笑,下令出擊。
“公孫將軍,我們怎麼辦?”剛上任的副官問公孫起,公孫起大笑。
“什麼我們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打啊!”
“打?”
“打啊!”公孫起吼,“打!一定能贏的!”
副官無奈,咬咬牙下令出擊。
並開始籌劃自己的逃跑路線。
副官很清楚公孫起的下場。
這個莽夫是個弱智,是個瘋子,幾百人的戰鬥他竟還要造個大旗,竟然用僅有的兩個謀士和全部的侍衛,保護這杆旗。
兩軍交鋒,整個軍隊中最有能力的人卻都在“保護”這杆可笑的旗。
荒謬。
副官知道,公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