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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繼續道:“藥也不要再吃了,藥物壓制本就不贊同,長此以往會產生抗體不說,而且還有可能會加倍反彈,到時候可就不是發情期一個事兒了。”
林彬彬越聽神色越尷尬,歷格及時道:“職業病,他信素分泌科的。”
林彬彬笑了笑,點頭道:“我也不經常吃的,忙完這一陣也就差不多正好。”
有些oga未被完全標記時,如果到了發情期可以選擇注射抑制劑或者服用抑制藥物來度過;也有些體質特殊的人對產生抑制作用的藥物不耐受,不得不靠職業alpha來幫忙做個臨時標記;但還有一些人,他們只是單純的排斥發情期。
林彬彬就很討厭發情的自己,如果不是拖無可拖,他真想一輩子注射抑制劑。
這次他確實是拖得有點久了,今天差點沒起來,不過運動了一會精神氣兒就恢復了,他以為還能再拖個幾天呢。
莊司為微微蹙眉還想說什麼,被身後人打斷。
“走吧,我大哥他們那屋應該能坐倆,我帶你們過去。”林柏柯在聽到“信素分泌科”的時候簡直想離這人十萬八千里,好心情光速下降落到海底,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強扯起的嘴角僵硬的不行。
“嗯?不是去你那個廳嗎,大哥那邊兒早滿了,再來的年青人都得去咱倆屋。忘了啊?”
林柏柯沒忍住抽了下嘴角:“……”你說都說了,我還怎麼裝的忘了。
他轉過身,不想看他二哥那副嘴臉,打小就是自己不痛快也不讓別人痛快。
“是忘了,跟我來吧。”
莊司為好笑的看了眼那狀似忍辱負重的背影,又看向歷格,挑了挑眉,他表哥這手揣了一早上的兜了吧,是等著手機訊息呢還是什麼?
歷格抬腳跟上,並沒搭理他那眼神,只一心想著那人怎麼還沒醒,是難受了還是回家太忙了,不然怎麼沒有訊息呢。?
年青人除非是代表家裡獨自來參加,不然基本都會在十點多才來。
林柏柯這屋都是alpha,他二哥那邊都是oga。如今這時代,早已經不限制oga的出行了,但該有的尊重還是有的,特別是大家族的聚會,ao分開是基本操作,結婚已標記的也是如此。
屋裡已經坐了四個人,林柏柯跟他們都是一般熟,但是其他人還是有小團體的。
那四個就是如此,聽到他們進門的動靜,也只是開口敷衍寒暄兩句就又各自聊天去了。
這個屋是個二十人間,歷格看了一圈後找了個位置坐,莊司為自然坐到他旁邊。
“先坐會兒啊,等人差不多了就可以開飯了。”
如此接地氣的招待,莊司為笑了笑,拍了拍旁邊的空椅子背,道:“那要不先給你佔個位?”
玩笑話罷了,卻叫林柏柯僵了僵,他先後不一樣的反應也讓莊司為不懂了。
“不用不用,我不吃都行,你們得吃好。我先出去領人了……”說完人就緩慢的奪門而出了。
莊司為:“……”
他扭頭看向本地人,問道:“是我的錯覺嗎,他怎麼好像挺煩我似的。”一開始明明還眼裡帶笑的看著他,那是能感覺到的正面情緒,可是後邊卻忽然避如蛇蠍了。
嚴格來說並不算本地人的歷格,聞言眼睛也沒從手機介面離開,拇指在介面上小幅度的上下滑動著,他淡淡道:“我怎麼知道,吃你的瓜子。”
那邊四人小組,距離最近的人聽到了他的話,姑且稱為右一兄。
右一兄笑了笑:“不是感覺,他看上去確實不想搭理你。”
莊司為對他禮貌一笑,點頭道:“莊司為。”
右一兄也介紹了下自己,還順帶把其他三人的名字說了遍。那三人都看向了歷格,誰讓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