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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先生要繼續專注事業。」邢泱提點道,「硬實力才是演員的根本。」
李默說:「多謝邢先生幫忙,後面的事我們微信聯絡,就不耽誤您時間了,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邢泱說。
退出線上會議,並不代表可以休息,邢泱開啟微信工作群和水軍群,有條不紊地交代工作。一通操作下來,邢泱抬頭看錶,時針劃過午夜零點,大年初一了。
雖說邢泱不加班也沒啥事,但癱在沙發上看聯歡晚會總比加班舒服得多。他暴躁地合上膝上型電腦,舌尖舔過虎牙,想在邵峙行身上咬個洞。
窗外靜悄悄,由於北京禁止燃放煙花爆竹,人們只能放兩個電子炮聊勝於無。
絢爛的煙花缺席,更有利於睡個好覺。邢泱拉上窗簾,開啟床頭燈,舒舒服服地窩在床頭蓋上棉被,開啟一本書《歐亨利短篇集》認真閱讀。
燈光勾勒出他立體的側面輪廓,碎發搭在額角,顯得乖巧而專注,像上帝麾下最受寵的大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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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峙行沒有迴天津塘沽過年,他選擇待在北京狹小的出租屋裡,握著手機點開邢泱的聊天框,左滑退出,再點開,再退出,如此反覆。
那篇編排陶通婚姻的文章邵峙行設定的定時發布,他早就蒐集全資料,等待恰當的時機打翻雲工作室一個措手不及。
陶通是邢泱負責的客戶,邵峙行這一手可以說是故意的。
他就是要惹怒邢泱,要邢泱意識到,他邵峙行不只是無數娛記中的一位,他是調查記者出身的娛記,他是獨一無二的。
即便如此,邢泱也不一定會在意。
邵峙行將腦袋埋進手肘和膝蓋中,蜷縮在床頭,他開始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麼了。
邢泱說:「你親親我。」
邢泱說:「出去說。」
他的情緒隨邢泱的一言一行波動,像提線木偶,線在邢泱手中。
上午仍在笑鬧著商量過年的火鍋食材,下午便冷言冷語地驅逐他,邵峙行清晰地知道這不是邢泱的錯,可他就是忍不住埋怨,忍不住猜疑:
在邢泱心裡,他是特殊的嗎?
午夜零點悄然過去,邵峙行翻開手機,微信塞滿了群發的新年祝福,卻沒有邢泱的訊息。
邢泱連個群發訊息都不願意發給他!
邵峙行鼓鼓腮幫子,氣得腦袋一突一突的疼。
這算是冤枉邢泱了,邢泱一向沒有群發祝福的習慣,況且邵峙行在除夕夜讓他加班,就算他群發祝福也不會發給邵峙行。
除非邵峙行給他發紅包。
當然這同樣是不可能的。
邢泱的性格看似八面玲瓏,能屈能伸,可那都是表面功夫,嘻嘻哈哈糊弄人的,他骨子裡是個不服輸的人。他正兒八經的服軟,還是宗政茜撿他回去要扒他褲子的時候,其餘的服軟,不過是嘴上花花,不作數。
指望邵峙行低頭道歉更不可能,當初津大學生跳樓事件,邵峙行被罵被打進局子,丟工作去北京死活不認錯,一把硬骨頭,不撞南牆不回頭,撞了南牆也不回頭。
兩人的關係就這麼僵在這裡,邢泱不聞不問,邵峙行隱忍不發,年三十到年初六,七天假期,誰也沒給誰發訊息問候一聲。
開春草長鶯飛,邢泱從三亞度假落地北京首都機場,正好撞見一個熟人——楊瑩瑩。
楊瑩瑩前些年在翻雲工作室上班,離開翻雲後公關轉行經紀人,手下帶了個藝人,都是翻雲的客戶。
「泱泱。」
邢泱路過頭等艙,一個女聲冒出來,笑容誠摯身材矮胖的女人笑呵呵地說:「好巧。」
「楊姐。」邢泱說,「好久不見。」他往旁邊挪兩步站在座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