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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們是進宮參加選撥的秀女……
蘇小曼將身子輕輕往後一靠,背部被椅墊的棉柔保護的剛剛好,心中不自覺的便升起了一陣優越感。看來這個特別待遇也還不錯嘛。
這一得意。蘇小曼風景也不看了,滿腦子都轉著黃承安,一張張不同神色地臉,一個個讓她心迷的笑顏,一句句肉麻又心甜的情話。
雖然蘇小曼事先便想過。黃承安是不可能來接她的,畢竟這皇宮不是浙水,也不是西泠門。在這裡,坐在皇位之上的黃承安就是一個被不斷放大,且被隨時監看地焦點。他的一舉一動都落在有心人眼中,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有可能被人有意吹風點火。黃承安同她說過的,這年頭。皇帝也不好做。
只是,她沒有想到這兩人相見的中間還有這麼長的一段路,是需要她自己一個人走地。她原本以為,雖是不能來親自迎她入宮,但起碼能夠很快見面。可是現實似乎總是與想象有很大一段距離。說沒有失落,那是騙人的,說不在意,是騙別人。說不失望,是欺騙自己。
小別更勝新歡,離別才知相思。
腦海中充斥這黃承安的影子,是黃承安,是承安。還是安安,蘇小曼已經有些不能分別了。也對。他們本就是一體,根本不需要區分什麼。這一路上地奇遇讓她參與了黃承安的三歲,十三歲,還有如今。他跟她撒嬌,跟她像孩子一樣生氣,他的憂傷一點一點落下她的心上,他將她摟在懷中安然沉睡。她想,或許這世上除了她,就算是黃承安的太后親孃都未必能把他看得如此清晰。那種熟悉感,就像是……一路的陪伴。
這一刻,蘇小曼突然覺得,或許其它的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她離他越來越近了,他們呼吸著同一片天空下地空氣,感受中同一塊土地上的溫度,她甚至隱隱能聽到黃承安有力而安定的心跳。
承安,等我,我很快就會回到你身邊去了。
“蘇小姐,到了,請下轎。”當成才的聲音傳來時,沉浸在思緒中的蘇小曼才回過神來發現之前微微搖晃地轎子已經安穩地落到了地上。她剛想伸手去拉掛簾,掛簾就被人從外面撩開了。
嘿!這種事情都不需要自己動手,看來要是在這宮中待久了,她這根懶筋會越來越茁壯成長。
蘇小曼跨下轎欄,出了轎子,一抬頭便見到一座頗有秀景的宮門,那宮門之上懸著一塊金邊鑲嵌地牌匾,牌匾上用娟秀字型秀雅地題著“毓秀宮”三個金色大字。
這宮牆還是之前的黃加紅,但這三個字倒是引起了蘇小曼的注意,看行字筆鋒不像是出自男子的手筆,其俊雅秀麗倒是有幾分像是女子的字跡,而且……好像還有些熟悉。才這麼一想,咱們蘇小曼好奇的老毛病又犯了,拉著成才就想問問究竟是誰能在宮門之上執筆題字,要知道這可是男子的專利,在這日曜王朝,女子的才氣一直都不過是出嫁的籌碼罷了,上不了檯面的。而且那種熟悉感,讓她更想弄明白這字的由來。
誰知她還沒來得及開口發問,就被對面迎來的那人搶了白。
“喲,這是誰家的姑娘呀,這麼大臉面讓成公公親自送來。”來人是個大約三十好幾的女子,穿著蘇小曼在轎中時見過幾回的宮裝,初步估計是一個管制兼考察秀女的嬤嬤。
她蘇小曼倒是,不怎麼歧視三十幾歲還沒能出嫁的女子啦,只是,眼前這個滿臉滿嘴滿眼都是討好意味的嬤嬤實在是讓她提不起好感,甚至有一點點讓她想起了當時在浙水那個硬拉著她進青樓的敬業老鴇。蘇小曼汗然……
成才的模樣可就更讓人鬱悶了,難怪那嬤嬤一個勁的對著蘇小曼笑,敢情這成才就沒正眼看過人家,那嬤嬤估計是沒法子了,為了不浪費表情。只好退而求其次——對著蘇小曼笑。
“李嬤嬤呢?”成才趾高氣昂地瞟了那嬤嬤